拂开。
从未见过殿下这般模样,明明伤得这么重,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是刚才情绪失控时,他攥紧拳头掐碎了桌角,碎木扎进了手掌。
看着殿下总是一个人默默忍受的模样,玄知也不好受!
“我还是不信大小姐会这么做!我去找她!我要亲自把她带来!”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脚步坚决。
记忆中的大小姐,并不是这般冷漠无情。
他记得大小姐曾为一只受伤的小猫包扎伤口。
记得她在寒冬里为路边乞丐送衣送食。
她曾亲手为殿下煮茶,曾为他整理过被风拂乱的衣领。
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狠心写下那封断绝书信?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呢?
有什么误会是两个人说不明白的?
他不相信一段多年的感情,就这样被一纸书信斩断。
他更不相信,大小姐真的能放下一切,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一定有什么被忽略了。
“回来!”
凌楚渊冷声喝道。
“谁准你去的?”
“那日我已同她说得清清楚楚,她与我早已再无牵连!”
这一切,都是她所求的。
她想逃离的自由、想追寻的生活,他全都成全。
凌楚渊表面装作早已不在意宋初尧的事,玄知却不敢真就这么放任不理。
他深知宋初尧对殿下而言绝非寻常之人。
离开东宫后,他便悄悄去了悦仙宫一趟。
他一路避开巡查宫人,但转了一圈,也不见宋初尧身影。
他逐个查看了她常去的偏殿、后院和小书房。
每到一处都仔细观察,连床铺是否有人睡过的痕迹也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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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还以为她外出办事了,就稍等了一会,可等了很久,悦仙宫内依旧没动静。
宫女们来来往往,却没人提及她的去向,仿佛她早已离开多时。
他是太子的亲随,不便长时间滞留悦仙宫。
只能找了名宫女,暗中向悦仙宫的人打听。
得到的回应却是,宋初尧已经不在宫里了。
那宫女压低声音,说是前日傍晚就不见了人影,连换洗衣物都一并带走了。
就在玄知来前不久,卫昭仪的心腹宫女书芹在她屋里找到了封信。
信纸折得整齐,放在梳妆台正中,落款处有她亲笔签名,字迹清晰可辨。
说是宋初尧自己走了,决定去投靠别处的主子,不打算再留在悦仙宫。
信中没有说明去向,只言称“另有前程,勿念”。
措辞平静,却透着决绝。
听闻这个消息的卫昭仪很是难过,晚膳都未用。
而玄知听了几乎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脑中一片混乱,反复回想这几日殿下的言行,试图找出宋初尧出走的蛛丝马迹。
大小姐走了?
她会去哪儿?
以她的身份,若非有内情,断不会轻易离开宫廷,更不会选择不告而别这种方式。
他不敢久留,连忙返回将这件事告诉凌楚渊!
归途中他几乎一路疾行,连侍卫的盘问都顾不得应付,只想着尽快将消息呈报。
但没想到的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
刚提及宋初尧的名字,凌楚渊脸色立刻沉下来,根本不愿听下去。
他正欲禀报详细情形,却见凌楚渊目光冷厉地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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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一厢情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