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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他的太太从没对他那么笑过[1/2页]

雨夜你陪白月光,我让位后你哭啥 露将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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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禧园停下。
     靳擎屿没有给姜星杳挣扎的余地,直接把人扛进了屋,丢到了沙发上。
     即便沙发再软,被摔上去的时候,姜星杳还是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涌了一下,她的手不自觉地护在小腹上,抬起头来瞪着靳擎屿:“你到底犯什么病?”
     姜星杳并不想陪着靳擎屿发疯。
     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直接按了回去。
     靳擎屿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就将她的双手压到头顶,捆了个结实。
     他的身子也随之朝着姜星杳压了过来。
     姜星杳不愿意看他,脑袋偏到了一边。
     视线里正好能看到那大束被她丢到垃圾桶里的红玫瑰。
     零星几片花瓣散落在地毯上,被鞋底撵过,嫣红的汁水被挤压出来,像是晕开了大片的血。
     又像是她那个被扎得血肉模糊的心。
     靳擎屿也看到了那摔得七零八落的玫瑰。
     他的眼睛愈发的沉了。
     手指捏住了姜星杳的下巴,他强迫姜星杳和他对视:“说什么离婚,怪我和姜秘书接触,我看有问题的分明是靳太太吧,说吧,什么时候找好的下家?”
     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姜星杳瞪大了一双眼睛。
     根本没想到他能把事实歪曲至此。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吗?”姜星杳反问,她低了低头,直接一口咬在了靳擎屿的虎口处。
     男人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那只钳制着她的手,却依旧没有放开。
     他的脸直接朝着姜星杳压过来,微凉的唇敷在姜星杳唇瓣上。
     吮吸…
     啃咬…
     掠夺…
     姜星杳被乌木香包裹着,她感觉自己口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要被压榨殆尽。
     身上的男人活像一只暴怒的野兽,没有理智,只知道发泄。
     她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都挣脱不掉。
     姜星杳喘不上气来。
     她感觉到他的手强硬地探到她裙子,有些浑浑噩噩的意识,猛地清醒。
     她抬起脚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踹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竟是真的把毫无防备的人掀了下去。
     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姜星杳就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着。
     刚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她的眼泪都溢了出来。
     好不容易,姜星杳才缓过了神,她冷声道:“靳擎屿,你发情的时候麻烦认清对象,别像个野狗一样乱啃。”
     挣扎间束缚着手腕的领带散开了一些,姜星杳的手恢复了自由。
     她懒得再看坐在地上的男人,起身就要离开,靳擎屿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又按了回去。
     靳擎屿的手指,按在姜星杳的眼尾处,触手可及的是一片湿热。
     姜星杳听到他问:“靳太太对我这么抗拒,是因为他的技术比我好吗?”
     喑哑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调子灌进耳膜。
     姜星杳睫毛轻颤,只觉得面前的人越来越不可理喻。
     她只觉得和他说不通。
     干脆不说。
     靳擎屿又问:“为什么不说话?真和他做过了?几次?就是为了他要和我离婚?”
     “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疯。”姜星杳实在听不下去,回怼了一句。
     靳擎屿表情没多少变化,手摸到了姜星杳裙子后腰的拉链上,刺啦一声,拉链拽开。
     空调的冷风吹在肌肤上,激起一阵寒战,姜星杳又想骂人。
     但靳擎屿好像知道她的意图,直接捂住了她的嘴:“靳太太说话总是不好听,那就先别说了,让老公检查检查他碰你哪里了。”
     姜星杳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扫视着,像是质疑,像是探究,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袭来,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有泪珠砸在靳擎屿的手背上,温热的温度被空调的冷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
     靳擎屿像是蓦然回神,捂着姜星杳嘴巴的手也松了。
     姜星杳就这样看着他。
     她觉得很累很累。
     她双手抱着膝盖,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得到几分安慰。
     可是并不会。
     即便是闭上的眼睛,她也能想到靳擎屿刚才怀疑的视线。
     姜星杳抬起头来,一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睛,就这样盯着靳擎屿,她几乎一字一顿的道:“靳擎屿,别把别人想得像你一样脏,我没你那么恶心。”
     在靳擎屿的印象里,姜星杳永远都是高傲的。
     就连婚礼上他迟到,姜星杳一个人站在婚礼大堂的时候,也是背脊挺得笔直,不管别人如何奚落,都好像没办法让她的腰杆弯折。
     这还是第一次,靳擎屿见到她这么脆弱。
     像是一碰就能弯折的花。
     连永远挺直的腰杆都弯了下去。
     被解开的裙子松松垮垮的,拉链都未曾整理,就这样袒露着女人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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