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
小郭,你说的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咱们不想让孩子搞校园霸凌也得有个方式方法……不行咱每隔一段时间举办点什么小比赛,或者是多人团队合作的小游戏什么的吧?
就比如十人十一脚,或者是拔河、一二三木头人、长跑短跑接力赛之类的……再不行整点兴趣社团什么的,人大学里不是有话剧社,漫画社之类的么,不行咱也搞一搞。
再不然干脆也让这个学校的学生一起参加运动会,两年一次,让他们跟着踢球去得了,垫底也没事,他们学习成绩第一,运动会再第一就不科学了,我就是寻思给他们找点团队合作的机会,别给这些年纪轻轻的小孩儿整的跟书呆子似的。
你回去研究一下,看看什么样的合适,然后报给贾斯汀,让他审核,通过了咱就搞,不通过再重新想别的方案。”
郭利民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将此事记下,随即又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问起元梅别的地方是否也需要改进。
元梅摇摇头,表示自己今天就是来看看孩子们的,本来没打算插手教育方面,只是方才在餐厅的时候看见了小朋友被孤立的现象,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也被孤立过的事才提起的,还着重表扬了孩子们的住宿条件和伙食都非常优秀,乐的那小子上来兴致,滔滔不绝的跟他们讲了一遍自己工作中的各种感悟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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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唠够了的时候,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声都响了,元梅准备起身告辞,郭利民却提出让她露个面,让孩子们看看在内卷学院上学的好处。
元梅一听这话,又开始在心里骂娘,一个劲的埋怨郭利民这个邪教信徒瞎几把洗脑她的牛马,气到不想说话。
后者一瞅她脸色不对,当时就不敢吱声了,好在他大姐头脾气好,虽然不知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却也没有拒绝,就那么大大方方的跟在他身后,挨个班级逛了一圈。
不得不说,内卷学院还挺大的,从宿舍到食堂,再每个班级绕一圈下来,元梅都感觉自己走了得有好几公里了。
晚上回到项龙国际酒店以后,元梅唯一的感觉就是累耳朵。
没错,依旧是睡在毛攀房间里。
虽然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但毛大少爷的粘人程度不减反增,以前还能商量的通,现在彻底说不通了,只要元梅踏入大曲林地界,对方就一定会着急忙慌的解决掉手里所有工作,空出时间来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她。
毛攀怕碰到她身上的伤口,晚上睡觉也不敢乱来,对他来说,只要搂着那个小娘们儿睡,就已经非常让人开心了,这段时间难得让元梅感受了一下什么叫盖着被子纯聊天。
处理掉陈会长以后,他便将叶睿君带在身边,与她一起接手舅舅陈昊分享给钟贺宇的资源了,一开始,对方还挺识趣的,可随着时间推移,那女人就逐渐变得不是那么老实了,甚至有那么点想挟资源要毛总卖身的意思。
毛攀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当初因为元梅送去的女人不老实,连她都照打不误,怎么可能会受一个叶睿君胁迫?
最近他每每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总是咬着后槽牙,目光阴冷的嘟囔上一句:“我迟早要把她剁碎了喂狗!”
元梅不明白他到底在清高什么,她觉得,不就是卖个身吗?人家手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你卖一次身,什么都有了,何必窝在房间里生闷气呢?
叶睿君本来就喜欢毛攀,他但凡能对那女人表现一丁点儿好感,她肯定百依百顺,掏心掏肺,有什么资源都吐出来给他了,除了这些东西,鱼哥还能多余得到一个工作能力强,胆大心细,做事认真且足够忠心的助手,何乐而不为呢?
叶睿君看毛攀的眼神都拉丝儿了,只要他勾勾手指,对方立马就能满心欢喜的把什么都给他,看那姑娘的样子,性格肯定比自己好,不会在上床的时候大嘴巴子抽他,鱼哥为啥就那么抗拒呢?
他当自己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吗?刚认识那年,他明明玩的很花的啊,现在又在别扭什么?都跟他说了想找随便找,怎么听不进去人话呢?
想不通,她干脆也不想了,毛攀骂叶睿君臭不要脸,妄想胁迫他卖身的时候,元梅也懒得发表任何意见。
她知道,这种话别人说或许没多严重,可只要这一秒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下一秒,对方就能立马叫人把叶睿君弄过来,然后当着她的面,亲手把那女人剁碎喂狗,之后还要因为这件事,跟自己大吵大闹,哭着掐住自己的脖子逼她道歉了。
元梅不怕他闹,但是她会烦,所以每次她都当成没听见,或者只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种时候,那臭不要脸的石斑鱼就会一秒阴转晴,腆着脸凑上来搂着她的腰撒娇:“梅梅~你要是也想勾引攀哥,那我肯定乖乖就范,一点都不带生气的。”
元梅不冷不热的扫他一眼,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州槟让我帮他问问能不能调到你身边来,他不想掺和进陈牧之和陈会长的事儿里,他说他……”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有点想笑,忍俊不禁的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没憋住,边笑边说:“是个正经男人,没有给人当小三的意思,他不想总让陈叔用那种看外室一样的眼神看他……呵呵呵,他出来混,求得是一个财,没有夺人所爱的怪癖。”
:“嗯?”毛攀一愣,同样也笑嘻嘻的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许是没过瘾,又捏着她的胳膊,在她身上轻咬一下,贴着她的耳朵,用那种恶心巴拉的气泡音低声问道:“都把这种底牌告诉攀哥了啊?”
:“哼哼哼……”元梅闷笑几声,侧头避开他凑得有些近的下巴,先是皱着眉吐槽了一句:“你这破胡子,早上刮了晚上就往出冒,还长得满脸都是,扎的我脸疼,你离我远点。”
等对方老老实实退开后,她满意的直起身子,不紧不慢的歪头吐槽道:“这算什么底牌,我就不信你自己看不出来……”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外面装疯卖傻习惯了,在我面前也演上戏了?”
:“呵呵呵呵……”毛攀坏笑着又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在外面不装,就在你面前装,不然怎么让你喜欢我?”
:“切~”元梅不屑的撇嘴啐道:“你装了我也不喜欢你。”
见毛总又想黏黏糊糊的贴上来,她急忙用手按住他那个跟仙人掌一样的下巴,转移话题道:“早在你舅舅重用州槟之前,他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然你以为你舅舅当时杀你的证据是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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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孝顺孩子,他不缺女人,也不缺私生子,不过他爸爸只有一个……他老婆死的早,他爸就疼他那一个儿子,当时你舅舅懒得管他,正好貌巴在华国,我就帮他把老爹和孩子都安置过去了。
内老哥挺感谢我的,再加上我也不让他干什么影响他事业前程的事儿,干脆就当没这回事,后来你舅舅要用他,给他那几个私生子安排学校什么的,但可能是觉得勃磨这边的孩子跟父母不亲很正常吧,压根就没考虑过他那个年迈的老父亲……
关键人州槟他爸从小一直对他不错啊,跟咱华国家长一样,条件困难的时候,有一口好吃的都给孩子,再加上他小时候身边没有哪个小伙伴有他这待遇,他感谢父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我帮他把老父亲安置好了,也没要求他干什么危险的事儿,他给我点消息也很正常吧?”
说到这里,她轻笑一声,带着些调皮的歪歪头:“攀哥啊~~~教你一个道理,骂人就揭短,不然还不如不骂,要控制一个人,也得直戳痛点。
猜叔说过,打蛇打七寸,抓到的都是些没用的地方,它只会回头咬你一口,学着点,姐教的都是干货。”
毛攀眨眨眼,直截了当的故意曲解了她的话:“干货有什么意思,干……唔……”
都不用等他说出口,元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果断捂住他那张瞎几把逼逼的破嘴,拉着驴脸骂道:“我说的干是一声,你说的是四声,怎么滴你面对面跟我说话都得看字幕啊?有你这么玩的吗?”
毛攀点点头,待她放下手以后,又一脸认真的问道:“那你干不干?”
元梅都让他气笑了,眯着眼睛抱臂看了他半天,后者也十分没有羞耻心的拽开了自己的衬衫领口,等了一会儿,见她仍不为所动,又更加没有羞耻心的解起了腰带。
元梅不置可否的挑挑眉,神神秘秘的勾唇一笑,扯着他那一串佛牌的链子将他拽到面前,贴着他的鼻尖软声应下:“好啊,洗干净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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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孩子被孤立的原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