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黄毛的一顿烧烤骗走了。”。
ennnnnn……陈女士,你真应该好好听听这句话,从小给你儿子完整的童年,给他吃他该吃的鞋拔子炒肉,带他见识他该见识的七匹狼,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这样一来,他就不会在成年以后像个抖M一样,要死要活的拿命逼迫一个打他骂他嫌弃他的年上寡妇就范,还非要跟人家合葬了。
还有毛攀也是,怎么就觉得自己跟他现在就是情侣关系了呢?他是从哪来的底气说出的这种话呢?还……女朋友?离谱。
这么想着,元梅也不惯着他,直截了当的纠正了对方的语病:“毛总,以后说话注意点,咱俩不是什么小情侣,也别跟别人自称我男朋友,你和我,没熟到那个地步。”
毛总一听这话,果然急眼了,一把攥住她的脖子将人逼到墙角,通红着眼睛问她把自己当成什么,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当场翻脸,暴跳如雷的指控对方冷血无情,被那个没有心的坏女人一顿冷嘲热讽的撇清关系后,又又又被气哭了。
元梅可不是陈洁,看毛攀掉眼泪,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想笑,饶有兴味的点了一根烟后,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抱臂围观毛大少爷发飙。
毛攀可能是觉得当着元梅的面掉眼泪很没有面子,每每都死命往回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梗着脖子尽量用不带哭腔的声音怒斥对方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人渣行为,结果就是一张大脸越憋越红,还像个犯了错以后不敢哭出声的小孩子一样,憋憋屈屈的一个劲从鼻子往回抽气。
然后没过多久,他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转头眼泪一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没皮没脸的贴上来哄那个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的渣女。
任他怎么哄,元梅都一言不发,只似笑非笑的眯眼看着毛攀,不知脑中在想些什么,直到看的对方吭哧瘪肚的没话说了,她才不紧不慢的拽住毛大少爷胸前的金链子,将人扯到身前,轻声细语的说:“毛攀,我元梅,不是什么好人,不可能对你负责的。
不管你怎么想,可对我来说,你也只是情人之一,如果你不平衡的话,完全可以像以前那样,去找别的情人,我不会限制你这些的。我这人很大方,不对任何情人产生占有欲,你找多少女人都可以,只要确保找的都是健康人就行,毕竟我不想染上什么怪病。”
她话音刚落,毛攀的眼睛就又红了,从里到外的那种,他死死咬着后槽牙,恨到呼吸都急促起来,脖子上和脑门上也因为过于紧绷而青筋暴起,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元梅,许久不曾出现了的杀心也逐渐升起……
可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立马掏枪崩了元梅的时候,她突然轻笑一声,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喉结,眯着眼睛软声问道:“怎么,生气了?”
:“嘶……”毛攀使劲抽了一下鼻子,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将人按在沙发上,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却被元梅狠狠的赏了一个大耳光,她同样掐住对方的脖子,捏住他的手腕将人按在沙发上,皮笑肉不笑的用冰冷至极的语调说:“毛总,你最好赶快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好好审视一下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我不限制你嘴上怎么说,但你心里最好有点B数,你对我而言只是个床搭子,以后别再大吵大闹的跟我要名分了,我给不了你名分,也不会给。
还有,我讨厌被人控制的感觉,我允许你小小的吃醋,但是多了,就越界了,你应该明白什么程度的任性算情调,什么程度的任性,会让我厌烦。”
一边说,她还一边似是漫不经心一般,轻轻用手指抹掉毛攀唇上伸出的血,后退着松开了他的脖子。
毛攀恨的双目通红,牙齿咬的紧紧地,紧到他腮帮子上的肌肉都鼓出一块儿来,他松开拳头,一把捏住那个无情的女人退开的手,回身将她重新按回沙发上,一字一顿的恨声重复了一遍她方才的话:“只是床搭子?呵,元梅,你他妈没有心!”
话音刚落,他疯狂粗暴,还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就压了上去……
元梅耳中听着他带着哭腔,崩溃的一遍一遍质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元梅……你把劳资当什么?你特么……凭什么……不喜欢我……凭什么……凭什么……”
她不但不觉得愧疚,反而生出了一阵莫名的愉悦,心里的痛快盖过身体上的痛,让她此刻看起来比毛攀还要癫狂,一双眸子里的目光冰冷又疯狂,看的后者一颗空落落的心愈加慌乱,动作也愈加粗暴。
或许她之前会随口敷衍过去,可这次,不管对方怎么问,她就是一言不发,紧紧的咬着后槽牙,闭上眼睛不看他。
她不想敷衍,不想回答,她就是不高兴,她不愿意,她不喜欢毛攀,不爱听对方用“情侣”这个词来形容两人的关系,她见不得他太开心!
元梅也想问,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不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却可以?
我好不了,那就谁特么都别想好!我不高兴,那就谁特么都别想高兴!要难受,大家一起难受啊!都死!一起死!都踏马别活了!
第二天,元梅又后知后觉的反过劲儿来,明白过来自己许是待在毛攀身边久了,压抑到犯抑郁症了,当即丢下那条要死要活不让走的石斑鱼,并赏了他一个嘴巴子,将貌昂伦送回巴莱后,带着自家元老四连夜逃回了达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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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凭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