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装模作样的抬起一条胳膊搭上了对方肩膀,深情款款的看着元梅应道:“梅,你真好,只要你愿意给我钱,让我支撑那些孩子们的生活,我就会永远爱你。”
元梅仰头看了这个瞎几把加戏的缺德手下一眼,脸上的笑容维持的越发艰难,渐渐地,她竟然觉得,或许,被波钦压着听佛经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贾斯汀这个咯吱窝是真味儿啊!!!老弟你今天非得要我命吗?为什么要搭我肩膀啊?你身上味就味吧,为什么要喷这么多香水啊活爹???你要熏死老娘了啊啊啊!!!我闭不了那么长时间气啊!卧槽这一口气儿,不行想吐……不能吐,赶紧憋回去……
波钦就那么一言不发的盯着两人,看的元梅几次将想推开贾斯汀的手默默收回,背在身后紧紧的攥成拳头。
这个时候,她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可戴着眼镜的波钦却瞧得一清二楚。
她原本肤色就不大健康,如今那张脸更是唰的一下就白了,然后过一会儿又红了,红色逐渐消退过后,又突然白了,然后重新泛红……嘴唇则是一会儿白,一会儿紫,脸上的肌肉也一抽一抽的。
波钦看着她那个样子,总觉得她那个样子似乎特别痛苦,又想不到确切的形容词,看的他都忍不住跟着浑身刺挠。
如果他在元梅穿越前的世界生活过,那一定知道,自己想说的是:那女的看起来好像有点死了。
元梅越忍,越忍不住,终是在憋死和熏死之间,选择了一条活路,她崩溃的推开贾斯汀,按着前胸冲到窗边大口喘气,就连被太阳晒到了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新鲜空气,好半晌以后,起了一脸大包还发起了低烧的她依旧没能逃过被抓起来虐待的命运,盘着腿坐在蒲团上听那小登逼逼了五个多小时,然后又挨了顿揍。
浑身都疼的元梅郁闷极了,崩溃的跳着脚怒道:“你踏马不就是看我不爽吗?想打我就直接打好了,大不了我不还手!干嘛还非得装模作样的给我念什么佛经?咋地跟我们华国人似的,吃饺子就为了那口醋,没有饺子喝醋还不香啊?
咱能不能省点事儿?把那些没有必要的前奏都省略,你以后直接打我,我没时间听你逼叨叨,反正我又听不懂,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但是你打我,我肯定知道疼,以后直接进入主题行不?”
对方表情不改,又叨逼叨,叨逼叨的给她拖了个堂,大致意思就是打你只是因为你没听懂,你要是听得懂,我就不打你。
但这话听在元梅耳中,就自动切换成了:“直接打你多没意思啊?打之前劳资还要饿你一顿,让你在这儿罚坐几个小时,给你先上一波精神折磨,等你腿坐麻了以后再打。”
她郁闷到不行,又没法彻底不搭理波钦,毕竟对方是禅林的人。
她不怕对方跟他来硬的,也从来不怕跟人干仗,就怕那小子是个阴的,打不着她就耍点手段,将主意打到达班上面。
附近这几个国家都信奉佛教,几乎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佛教圣地,勃磨的佛教圣地就是禅林,就连勃磨联邦的最高话事人到了乌卡马哈大禅师面前,也得低下头好好说话。
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话,那可以理解为西方一些国家的王室和教会之间的关系,什么国王、女皇之类的领导人,如果不能得到教皇认可的话,很容易坐不稳皇位,所以这些人打死都不能得罪。
可相对的,禅林的人也不会将手握兵权的人得罪死了,毕竟那个组织为了维持人设,他们从不在寺庙里准备武器,只将一些玄之又玄的自然现象当做他们炒作的噱头,以此来保持神秘感,让信徒们自发保护他们。
当初那个大禅师把人家玛拉年一个高高在上的禅林女弟子丢到麻牛镇那么个穷乡僻壤,跟艾梭一个小破村长联姻,也是因为那老登捡到了貘。
元梅不是个唯心主义者,也不咋信佛,尤其对佛教这些个条条框框不甚理解,更别提这里不是华国,是外国了。
她不知道得罪了禅林会又什么后果,但从猜叔的态度上来看,绝对是达班承受不了的,遂也只能每每捏着鼻子听那个自闭的宅男把自己当成垃圾桶,时不时就对着她逼逼一大顿又臭又长,听不懂,理解不了的废话,然后被他打一顿。
哦,对了,你不反抗,站着挨打还不行,人家禅师容易没有成就感,看你太老实了,打起来没意思,他就不打了,转而提出要给你留堂,加一节课,只有强烈的反抗,让他高兴了才会放人。
夺特么缺德的和尚啊!夺损呐!谁要是被这货缠上,那这辈子就完了!但话又说回来,她是谁?三边坡疯狗!达班二当家!她是猜叔那个阴损的老狐狸亲手带出来的!让她难受,多少也得付出点什么来。
于是乎,她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将波钦忽悠出来见那些有着狂热宗教信仰的军方长官,为此还不惜签下了波钦出面一次,她就要加一节课的不平等条约。
只要能让她在事业上顺利实施计划,元梅什么苦都能吃,别说听一天课,再挨顿揍了,就算波钦要给她一枪,她也不会拒绝,于是事情便这样定下来了。
让人欣慰的是,她前脚事情刚谈的差不多了,后脚,波钦禅师便被乌卡马哈大禅师当做交换生,送到天竺那兰托寺跟那边的法师们进行学术交流去了,元梅为此还开了一车香槟庆祝,可如今原本说的是要在那边待一年,现在半年不到,那货就提前回来了,怎能不让人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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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来自禅林的压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