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歌舞换了一曲又一曲,吃的差不多了以后,猜叔象征性的扯出纸巾擦了擦手,沈星会意,摆手叫一旁的服务生将生日蛋糕推进来,猜叔领着元梅一起切过蛋糕,接受完众人的祝福以后,便带着大家一起去了隔壁的休息室喝茶聊天,留元梅和凛昆带着几个手下盯着善后人员收拾宴会厅。
由于妹姐身旁有了男伴,是以,王健并没有急着去找那几位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不痛快,而是带着那两个原本打算送给前者做男伴的人一起进了一旁的休息室。
约莫十几分钟以后,宴会厅的位置传来几声枪响,惊得众人同时回头看向他们方才进来的那扇门,猜叔和一干勃磨本地大佬却似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低声聊天。
白霜儿乖乖巧巧的站在猜叔轮椅边上,乍一看,还有点像古装电视剧里那些跟在主人身边的小丫鬟。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不知第几次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蠢到去针对那个杀人如麻的疯女人。
这已经是她不知第几次来勃磨陪猜叔了,还记得当初第二次来的时候,她还为得到了这样厉害的大佬青睐而沾沾自喜,甚至狂到面对第一次见面的元梅时,下意识将她当成了假想情敌,甚至还曾出言嘲讽过她。
是啊,那女人长相和身材都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除了一身好看的白色皮子以外,她有什么资格和自己比呢?
元梅对她的态度,则有些微妙,像是……惯着她?
白霜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但莫名就是觉得,那个女人在惯着自己,就算自己嘲讽过她,她也依然对自己颇为照顾,直到有一天,她亲眼看见那个女人在猜叔面前开枪射杀了两个活人。
白霜儿记得,她当初直接吓晕过去了,醒来以后,她惊恐的发现,身边守着的,是那个恶魔一样的杀人犯!
对方笑得温柔,轻声细语的对她说:“是不是吓着了?不好意思啊,我直接开枪习惯了,忘了躲着点儿你了,你……哎呀,你别怕呀,我不害你,别哭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嘛~”
看着这个温温柔柔安慰着自己的女人,白霜儿恍惚间都要以为,之前那个杀人像摘花一样随意的恶魔是另一个人了。
她哭的不能自已,那女人也坐在床边,轻声细语的哄了很久,直到她再次哭晕过去……
再后来,猜叔告诉白霜儿,那女人是他的手下,叫她不要招惹那个阿妹,那种态度,让白霜儿明白了一个让人绝望的真相:自己在猜叔眼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如果自己敢得罪他的心腹,那猜叔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杀给她看。
好在……她很惯着自己。
是啊,元梅是挺惯着白霜儿的,她可没撒谎,她元梅是个粗人,她肤浅,看不见什么心灵美,就愿意看美人,喜欢漂亮的皮囊,养眼。白霜儿长得好看,所以她喜欢,她愿意惯着点那个漂漂亮亮的女明星,就算她不知所谓的刺挠自己几句,她也不生气,只当哄美人开心了。
处理完宴会厅的事宜后,元梅将凛昆留在原地继续看守,自己则慢悠悠的顺着一旁的小门跟进了休息室。
跟王健一起坐在角落里的姜凯听见开门声,下意识抬头看去。
只见女人手上和小臂上沾着些许猩红的鲜血,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轻笑,她挥动手臂,放飞了那只黏在她身上的黑色大乌鸦,从桌上的湿巾袋里抽出一张湿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上的血,笑着垂眸倾听身旁那个坐着轮椅的老人说话,随即又坏坏的一个挑眉,又痞又帅,有一种癫狂又洒脱的矛盾气质。
姜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第一次见识到这样危险又这样荒诞的场面,本就处于精神状态最脆弱的时候,又对那个自己要陪的人有些好奇,如今见她一会儿变一个样子,也不知为何,惊慌恐惧之余,又忍不住一次次的动心,不禁生出了些许想要臣服于她脚下,讨好她,求她看自己一眼的冲动。
如果元梅知道他有这种想法的话,一定会告诉他:醒醒吧孩砸,你这是吓得,就算我长得跟门口内石狮子一个德行,你现在可能都会觉得小鹿乱撞,因为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病,得治!这种倒霉毛病可要不得!这是大病!是大~~病!你有病!你和白霜儿都有点内个毛病!她看猜叔一残疾老登也觉得像真命天子!!!你们赶紧走吧,回家治病去吧!别在勃磨待了!去吧!
元梅的处事理念就八个字:烂命一条,干就完了!就连猜叔都不得不承认,他最近这半年,听元梅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谈不拢,直接干他丫的。”,或者是“谈不明白,所以我把他整明白了”,粗暴,且简单,很符合勃北这种血腥污浊的蛮荒之地的生存环境。
当初被毛攀绑走虐待的时候,她可半点没有什么被虐待,被恐吓后,爱上施暴人的情节,她没有自虐倾向,逃出来以后,就算没立马整死他,也要把人反反复复的利用,连打带骂,迟早报完了仇才肯作罢,虽说如今跟毛攀算是两清了,但该利用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她不否认自己是个小人,但她否认自己是个蠢人。
让她受了惊吓,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如何脱险;让她吃了亏,她第一反应一定是如何报复,绝不可能对伤害过自己精神或者肉体的人产生什么好感。
&nbs
第256章 小混混?黑社会?老登你爹味有点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