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梅许是害羞的狠了,皱着一张脸怒瞪对面的缺德老登,两只手互相抠持半晌,最终也只是咸鱼的长叹一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亚子,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好容易笑够了以后,猜叔眯着眼睛瞅着元梅那个哀怨的小眼神儿,抿了抿嘴,又调侃般的问道:“那你有没有后悔拒绝陈洁啊?”
一听这话,元梅反而放松下来,不甚在意的翻了个白眼:“我是那差钱的人吗?咱是干啥的呀?还能缺了我钱花?
再说那娘们儿齁精,说给我股份,还真就能随随便便给我百分之十股份呐?皇家蓝做的枕头,钻石做的床,我才能做的出来这么不切实际的梦,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最基础的逻辑我还是知道的。”
猜叔闻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再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正经了不少:“最近……陈会长的口风……有些微妙。”
:“咋了又?”元梅吐出一口烟雾,反射性的将烟管嗑在烟灰缸的边缘,掸掉了烟头上的灰,挑着眉梢犯贱道:“他也跟你表白了?”
见猜叔抬手,她当即秒怂,举着双手认错道:“开玩笑!开玩笑!我胡说八道的!这么多年一直嘴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别打,亲爹,别打嗷!”
:“哼!”猜叔一张老脸却黑却黑的,愤愤的放下巴掌,白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冷着一张脸解释道:“他曾借着毛攀的由头同我打探你的消息……阿叔觉得,他不止是想撮合你和他外甥,而是……”
:“时不时打听一下我有没有去金占巴?”元梅顺着猜叔的话想了一下,又带着些不解的皱眉问道:“就因为我跟老赵头见过几次面,聊了几句闲天让他看见了?你没告诉他,那是因为我俩是老乡,聊得都是纯闲天么?
我俩真没说什么别的,他问我认不认识狗枣子(现在叫软枣猕猴桃),说他小时候满地都是,拽下来就吃,再就是问我采没采过督柿(一种长得像蓝莓,很酸很酸的野果),还问我打没打过出溜滑,说这边不下雪,好长时间没打出溜滑了,怪怀念的……
完我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正常回答,然后告诉他“下雪了你也打不了出溜滑了,你这个岁数要卡一跟头,那估计就废了,得跟我们家猜叔似的,做轮椅上让人推了。”,就……真没说什么别的!
老陈头不会以为咱达班跟金占巴又统一战队了,准备捅咕他们项龙商会吧?”
猜叔一听自家这个碎嘴子坑货跟老赵头都能犯贱,先是忍不住噗嗤一乐,缓过劲来后,又轻哼一声,眯着眼睛道:“我记得你讲过,这是一种叫做……自证陷阱的东西……”
见元梅一脸不解的挑眉,他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还记得昂吞吗?当初的假酒厂,那批假酒没有送到安全屋,是特供的……后来,我在项龙国际喝到过那个酒……我讲过,陈会长……心很大,他真正想掌控的,不是达班,而是白粉板块……”
说着,他又漫不经心的喝光了杯子里的茶,将空出来的茶杯递给元梅,示意她添水:“你知不知道……他这半年,正在试图和班隆沟通?”
知道啊,只不过我不能知道的比你这个老大多罢了……
元梅心里敢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这样说,猜叔见她一脸懵逼的挑眉询问,不禁有些得意的轻笑一声,端回元梅添好的茶杯,手指慢慢摩挲着杯口,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解释道:“对勃北,他一直都很感兴趣……
我们这里,是纯粹的法外之地,虽说不明白他一个华国人,为什么会想要得到这里,但从他动作上来看,不排除他想要和班隆联手……”
元梅皱了皱眉,脸色越听越难看,拉着一张驴脸逼逼赖赖的吐槽道:“神经病吧他?内老头是不是更年期了啊?怎么老朝咱们使劲呢?咱达班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一天天的……他咋不捅咕人栾巴讼去呢?就觉得咱是软柿子?他到底想干啥呀?”
顿了顿,她又突然扬扬下巴,歪头疑惑的问道:“哎猜叔,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见她终于问到了点子上,猜叔顿时得意的抿嘴一笑,眯着眼睛神神秘秘的答道:“陈洁讲的。”
元梅:“……”
沉默片刻,她一脸警惕的跟着眯起眼睛,撇着嘴刺挠起老登来了:“你不会是……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把我卖了吧?”
说到这里,她又装出一脸非常夸张的惊讶表情,紧张兮兮的挪动屁股底下的椅子,凑到猜叔身边,薅着他的袖子叫道:“猜叔~~~你可不能卖我呀!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宝宝!我对你夺忠心呀~~陈洁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我都没丢下你,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呀!”
猜叔被她这波没皮没脸的瞎几把撒娇攻势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一边笑眯眯的拍拍她的大爪子以示安慰,一边挑着眉头调侃道:“她儿子都被你……都跟你了,卖也不是阿叔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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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
她一脸不高兴的松开猜叔的袖子,又挪动屁股底下的椅子回到了刚才的位置,拉长着小驴脸瘪嘴瞪人,后者被她那个死出逗得又是一个没忍住,乐了五块钱儿的,笑够了以后,又端起茶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好脾气的解释道:“项龙商会势大,但陈会长和二姐陈总看似和睦,实际上两人都各自掌握势力……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元梅皱着眉头想了想,顺着猜叔的话延伸了一下,皱着眉头嘟囔道:“他想要白粉板块,为啥当时不直接干罗央去呀?非得等咱过来以后,捅咕咱们?猜叔,内老色批不会真对你……哎别打!错了,我嘴贱……我说正经话……
内个……哎,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哦,总不能真是看咱达班好欺负吧?咱达班也不比当时的罗央好拿捏呀……他是更年期了,还是……感觉你猜叔都做得到,他肯定也能做得到……总不能……就突然被你的成功勾搭起野心来了吧?”
见猜叔不置可否的扬扬下巴,元梅心中吐槽老登自恋的同时,嘴上也犹犹豫豫的问道:“那他们项龙商会以前也是陈昊和陈洁俩人管理呀,以前他们也没说突然就看对方不顺眼了,为啥就突然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睡了呢?”
猜叔勾唇一笑,神神秘秘的挑挑眉,元梅秒懂,一脸无语的吐槽道:“你干的?你……你又想干啥呀?咱自己还没站稳呢,你不会现在就准备往南去吧?”
说到这里,她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一张脸皱的跟包子似的,一个劲的摇头摆手:“你可别嗷……你不会是也更年期了吧?咱不能这么整,得一点儿一点儿来,你这样……你要这么癫的话,我可不跟你干了,我辞职回老家种地去。”
猜叔明白她是在开玩笑,也不生气,只嗔怪似的白了她一眼,撇着嘴笑骂道:“讲什么?”
见元梅上翻着眼皮看他,老登又是轻笑一声,探身过来拍了一把她的脑袋,一脸慈祥的轻笑道:“有人从陈会长口中听到过这样一句话“的阿妹者,得天下。”。”
元梅挑挑眉,突然噗嗤一乐,兴致勃勃的又将屁股底下的椅子挪到猜叔身边,拽着他的袖子贱嗖嗖的笑道:“别的男人惦记我,你吃醋了啊?哎呦喂~~~被两个男人这么大费周折的争抢,我是不是还应该感到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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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你干的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