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梓衣当时正在见一个阿耶付秦山的生意上的朋友,那个人是给付梓衣提供玉石材料的,姓毕。作为阿耶的朋友,她小时候如何的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又如何成的亲,他都是知道的。
包括他们家里那些纠纷和不能外扬的丑事。
但是因为以前一直是阿耶付秦山在操心她的那些材料采购的事情。她和这个毕伯父真正的交流,说过的闲话并不多,关系也并没有多亲近。
后来战乱了之后,付秦山的生意渐渐的和她的分离开来,付梓衣跟他也是大多时间都以书信来往,说的也是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奇怪的是,战乱虽然残酷,却能让以前那些习以为常,不值一提的关系显的弥足珍贵。
尤其是一个人老了,时日无多,眼见世间人今日生,明日就不知死在了何处,难免就对人对事,有了更多的宽容。
毕老伯知道付梓衣亲自来了之后,有一种难得见了故人的高兴,只觉得世事无常,见到了往日里这么一个小辈,倍感亲切,不由的就真当付梓衣是自己一个亲戚侄女一般,尤为的热情,感伤……外加——操心……
他看了看跟在付梓衣身后,被付梓衣叫做夫君的赵瑾瑜,终于安奈不住自己内心的心痛和煎熬,将付梓衣拉到了一旁,痛心疾首地说道:
“贤侄女……你为何这么糊涂?你夫君赵家二郎,我也见过,不长这个样子啊!你不能因为思念过甚,迷了心智!怎么能让这么一个只是因为长得与你夫君有几分相像的贼子,就将你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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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