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不行吗?”
燕回有些无语,挤着一边的眼睛,不耐烦地说:“扎到血管上,那毒才能更快的发作,扎肉上……那点毒不够用。自己再去练去吧。”
裘金豆头大了,回去之后终于抱着那张图生生的啃了起来,可是她没有那个耐心,实在是记不住,于是将图挂在了墙上,照着那脖子上的红点扎了起来。
于是到最后,她也只知道脖子和手这么两处能扎的要害。
她想过了,这最实用。本来脖子和手就是露在外边的。更适合她扎针的本事,她可没有能将那牛毛细的针,远远的扎透人几层衣服的本事。
燕回本来也没有多诚心的将裘金豆看做自己传承衣钵的徒弟,再说了,要是倾囊相授都教给了她,他以后靠什么吃饭?所以见裘金豆学成这个样子,也就勉强算是她通过了,根本不再多说什么。
后来顶多是见裘金豆实在是飞针的手法太过粗糙不成气候,很是随意的指导了两句。
后来才惊讶的发现,裘金豆记东西不行,上手的功夫一点就透,又很有练习的热情,倒是学的很快。这让燕回对她刮目相看。
碰见这么有天分的孩子,任谁都会欣赏一些,于是他不自觉地就主动了一些,想着是不是要多教她一些东西。
一日两人闲聊,燕回问起了裘金豆以前都学过什么功夫的时候,燕回以为自己已经变成死灰的心,起了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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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