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说话。
这两人这么看还真是挺像的——都有些毛病。
“你到底是谁？你这么冒充一尊真神，不怕他来找你算账？”小粟问。
“不怕……他不会来的。”赵瑾瑜笑着回答说，脸上是慈爱宽容的表情。
“你这是承认你是冒充的了！！”小粟横眉倒竖，差点就要再冲上去。
赵瑾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小粟，似乎在思索该不该说话，就在小粟的怒气将要满的时候，他终于回答道：“我是他的一部分神识，说是你阿耶，也没错吧？”
小粟震惊地望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清风吹着水面，在水榭的周围是一圈又一圈平静的涟漪。小粟就这么站在水榭的中间，与赵瑾瑜对视。鼻子中闻到的是若有似无的荷花香气。
他的瞳孔微缩，看着这个人如同一尊雕像一样立在此处的身姿，还有他身后的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同形成的画面。
对比着当初在洛阳行宫，见过的那个浑身散发着光华的神仙异像。
小粟终于知道一直看着这个人觉得假的原因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虚幻的，他只是那尊真神的一缕神识罢了。
与这世间相容，却又格格不入。
小粟相信了，因为他亲眼见过那个已经成神了的人，他如果有一缕神识化作人形，完全说的过去。更何况，面前这个人是他阿娘和裘管家一致坚信的赵瑾瑜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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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