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终于看出来了,那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小粟。好好的一个器宇轩昂的俊朗少年郎,此时变成了低眉顺眼的一副小女儿姿态。他惊吓地脸都白了些,半天缓不过来劲来……
柳婉婉脚下不停,从李嗣源的身边掠过,翻了个白眼,说了句:“至于吗?有什么话进房里说。”
四人进了客房。李嗣源指着小粟的手指头依旧没有放下来,这件事情,对于他一个崇尚悍勇之风的将领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小粟不是他的儿子,要是是的话,估计他能急的一巴掌打过去,然后再将这一身碍眼的衣服给扒了。
即便是现在,他也觉得浑身刺痒难受不自在,看着小粟这副模样就难受,又无法挪开自己纠结的眼睛,越看越难受,越难受越看。弄的他一阵结结巴巴:
“他……他……他他……”
小粟的脸眼睛彻底黑透了,他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要是穿着这一身做什么男子的粗犷模样的话,那就更不能看。所以他依旧维持着女子端庄文静的模样,双臂半抬,交握于腹前。一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的模样。
他本来就生的有些雌雄模辩,而且现在又只是一个十三岁没有长开的少年,穿成这模样,又这么气质端庄的站在那里。竟是比旁边一直跟着他的那个野丫头金豆更加的像个闺阁女子。
李嗣源见他这个样子,眼睛都快瞎了。
柳婉婉将李嗣源的手轻轻的拍
事出从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