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梓衣站在城门口,看着里面赵府的方向,还有赵瑾瑜的从小长大的国公府的方向。可是哪里还能看的见,更何况如今的景象一片狼藉,实在是让人想不起什么好的回忆来。
她心里面明明知道,她在乎的那些东西,早已经面目全非,如今借以怀念的不过是一些垮塌了的破屋子破房子罢了。
可是,她就是舍不得……像是一个饥饿无比、为了饱腹而捧着空气吃的人。吃的是心里面那点期待和幻觉,明明吃不到任何东西,也不能填饱肚子,依旧这么执着的吃着,期待着、幻想着。
付梓衣轻轻蹙了蹙眉头,说道:“既然这样,就去另外一个地方,看最后一眼吧。”
……
……
“重要的是人,只要人在,屋舍瓦片不论换什么地方都能搭的起来……走吧。”
李沙坨带着一众徒弟看了看院墙里面那些桃花树林,还有拆的七零八落的那些殿堂屋舍。叹了口气,将大门关上了。
一个徒弟背着包袱,痛惜地说道:“可惜了,长安城里多少上百年的传承,就这么被朱温给毁了。咱们玄都观难道就只是那些屋舍瓦片?那些老桃树呢……那些山水风景,还有积攒了几百年香火供奉的气韵,哪个是能用车拉走的?”
李沙坨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揪的更厉害了,他闭着眼睛说服了自己一会儿,耐心的,又无可奈何的说道:
“莫要执着这些身外之物……神君都说了,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消失了的,必然
另外一个地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