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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豆像是个木偶似的,任由柳婉婉拽着她的脚,哭地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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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扬州城内,一处隐蔽的宅院内,一群穿着纯白色绸缎衣服的七八岁的小孩子从房门里一个一个的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那衣服不同于平常穿的服饰,是长长的水袖。一个长得有些黑的孩子,被这白色有光啧的丝绸衣服称的脸色更黑,像是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的似的。
她被前面几个孩子传染了似的,也打了一个哈欠,伸手捂嘴,放下。手臂上叠着的水袖就拖在了地上。
站在院子中间等着这些小孩子的一个成年女子一看这个模样,上前去就拽着她的手,打了一戒尺,怒斥道:”没看见旁人怎么做的!让你拖地!让你拖地!”
她一边说,一边打,直打了那个黑脸的孩子好几板子,板子在院子里打的啪啪的响。
因为这声音,本来因为早起没有睡醒的孩子们顿时都吓的清醒了起来,在远处,规规矩矩地排成了一排,用余光可怜的看着那个挨打的孩子。
黑脸的孩子被打的没有出声,只是咬着牙撑着。谁知大人教训孩子,气的就是这种不出声的,越不出声越不解气。
于是那教员模样的女子使的劲儿越来越大,越打骂的越大声。
突然,刚刚孩子们出来的那个屋子里面又跳出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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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