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问题。”
齿鲨想踹开他妹妹，然而那手却黏在了他裤腿上，他一使劲，把妹妹的双臂折断了。
妹妹躺在地上，双臂断口处流着血，张着嘴，无声地控诉。
他想起来了。
在他十五岁那天，他杀了他全家。
为什么？
不为什么，单纯因为他想杀人，并且，他的亲人，弱小的让他体会到耻辱这个词。
那天，妹妹就是这样抱住他的腿，质问他为什呢。
他面无表情，那是属于恶魔的表情，那是杀人狂魔诞生的一天。他切断了妹妹的双臂，对她说，“你们该死。”
一把火把他住了十五年的家烧得一干二净。
他离开了从小生长的地方，所过之地血流成河，让人闻风丧胆，他经历很多，最后，被关在了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齿鲨大笑。
“死都死了，想死第二遍，我成全你！”
齿鲨的笑容露了出来，从铁罩里露了出来。
萨克死了。
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他也变成了一个人偶安安静静地坐在哥哥的身边。
画卷发生了变化。
它化成了一幅幅影像，正是兄弟二人的生平。
受画卷影响，所有打斗的，不论是人还是画中灵，皆被定在原地，安安静静地看影像放完。
兄弟二人出自人类的贵族，在那个年代，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他们的父亲救济穷人，很快富裕的伯爵家成了一座空山，他们的父亲一天晚上去拜访其他贵族，想要说服他们救济难民，穷人。
然而他再也没有回来。
一群人冲进他们的家，把他们全杀死了。
兄弟二人的灵魂在旧宅上空日复一日地游荡，直到有一天，一个人，一个声音，迷住了他们。
他们被救赎了，有了人偶的身躯，但被束缚在一张画里。
他们杀过很多人，当然也杀死了仇人的全家，鲜血成了他们唯一追寻的东西。
哦，还要算上萨克喜欢的破铜烂铁小玩意。
影像消散，墙上的画少了一副。
齿鲨看着空缺的那块，他的铁罩出现了微微裂痕。
还是不够。他想着。
姜厘的眼球从未离开过齿鲨，但她没看懂齿鲨是怎么杀死萨克的。
这个人，很诡异。
姜厘再次与眼前的画中灵交手。
她面对的是一个打两下就咳嗽，还要停下来说，“咳咳，等我咳嗽完，这哮喘是老毛病。”的老头。
别看他这样，姜厘可不敢小瞧他。
这老头挺邪门，他总会用手中木棍一样的东西对着她，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火球，冰球，沼泽什么的就向她砸来。
姜厘感觉这老头像，对，像哈利波特同款巫师，而她是魔法之外的麻瓜。
“老头子，你看你都哮喘，就不停下来好好歇歇么？”姜厘一边躲着魔法，还要一边估计不被火焰烧到。
尽管那兄弟俩死了，这火焰却是消不掉。
“不碍事，不碍事，老头子我还能再战几百回合。”
老头子提着魔法棍又追了上来。
姜厘边跑边想到一个可能，她扭过头，突然停下来，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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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第一场死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