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褚蒜子不解的问。
“桓彝当时打芜湖的时候是失败了的,便退往径县,在径县的时候,径县县令江播原本是苏峻的人,恰巧这个时候苏峻战死了,他便投降了桓彝,并邀请桓彝到径县县衙征宴,当时桓彝很高兴,也没有做什么准备,就径自前往径县县衙赴宴去了,没成想在县衙被江播设下的伏兵所杀,苏峻之乱平定后,江播却不因此而被治罪,你又认为是为何呢?”谢安邪魅一笑,望着褚蒜子问。
“难道,这事跟庾氏有关?”褚蒜子似懂非懂,但冒昧的问道。
谢安笑而不答,继续说道:
“朝廷为了表彰桓彝,曾追封桓彝为万宁县男,是个五等爵,按道理来说,这个爵位应该由他的儿子桓温来继承。”
“哪又为何不让他继承呢?”褚蒜子又问道。
“因为桓温一心想着报仇啊”谢安坏笑道。
“哪依谢兄之意,桓温不可救?”褚蒜子不甘安,又再一次问道。
“不是不可为,而是现今庾氏当政,是不敢救啊。”谢安叹了口气,说道。
“这桓温与王妃有何关系,能让王妃如何卖力的帮助他。”谢安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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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蒜子便将在东白山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谢安。
“原来如此,王妃也是性情中人啊。”谢安听完,不住的点头称赞道。
“可我枉为一国王妃,却连一个囚犯都解救不了。”褚蒜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这也不是王妃的错,现今朝廷没有自己的力量,一切都依赖地方上的士族,现在朝廷只能是拉陇一家打压一家,然后再拉陇另一个打压这一家,以此反复,来达到朝局的平衡了。”
“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嘛。”褚蒜子还是不甘心,继续追问道。
“除非当朝丞相庾冰同意,否则....恐怕没有人愿意去搭救的。”谢安摆摆手说道。
褚蒜子低下了头,暗自思量了起来。
“也罢,多谢谢兄相告,多有打扰,还望多多包涵”褚蒜子起身说道。
“王妃不必客气,没有帮上忙,实在是无能为力”谢安也起身拱手说道。
“谢兄不必客气,时辰不早了,就不再打扰了”褚蒜子说完后就同小舞转身而去。
谢安望着他们的背影,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时,谢安的侄子谢玄走了出来。
“伯父,我看王妃有情有义、义薄云天,为何不帮助她呢?”谢玄不解的问。
“现在朝廷,琅琊王家和颖川庾家当政,而我们谢家只有谢万一人在朝,又镇守边疆,并不在朝中任职,力量太薄弱,不可轻易卷入朝廷争斗啊”谢安摇摇头说道。
“朝廷多次征召伯父出仕为官,伯父为何不应召呢?”谢玄又追问道。
“还没到时候啊。”谢安把手背在后面,面向门外,似有深意的回答道。
一路上,褚蒜子和小舞二人心情疑重,二人都想搭救桓温,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听了父亲与谢安的话后,反而感觉到这并不轻松,事情涉及到朝廷上下及地方各族之间的势力争斗,又其是她们两个小女子所能掌握得了的呢,可是不救,又觉得实在可惜,就这样步履匆匆的赶回了王府。
小舞一晚没睡,在床上辗转的睡不着觉,她觉得,桓温出身名门大族,本人又是一位盖世英雄,而她多年隐忍的血恨之仇,或许可以由他来帮自己完成。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完成救桓温的任务呢,她突然想起了哪个双龙玉佩。或许,它也是一个机会,但是一但操作不当,被人发现破绽,那可就是欺君之罪啊!小舞最后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冒险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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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江左八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