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出来。
和乌兰烬联手的是不是卓枭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父皇想要卓枭死,他想要李随意出狱。
那么接下来呢?
他一边在父皇面前戴着面具小心谨慎,一边又和父皇一样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那未来的他,会不会也如父皇一般,亲手杀死发妻、长子,他的儿子也如他一般戴着面具惶惶不可终日,身边的近臣为了不被他猜疑而作出种种明哲保身的举动……
胸口血气又开始翻涌起来。
眼前一黑,他就要往地上栽过去。
好在绝弦及时接住了他,急忙叫人去喊太医。
又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一下午,灌了三碗药,挨了十几针,才算是稳住伤情。
傍晚,他坐在床边,透过窗户静静看着外面的夕阳。
泛着橙光的圆圆的太阳被围墙遮去了一小半。
忽地,那抹橙色中突然探出一个脑袋。
紧跟着又探出一个、两个。
江焕瞳孔微微一动,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踉跄着来到窗边。
只见墙头上三个脑袋齐刷刷朝他看过来。
“三殿下!”
盛辞月明媚地招手。
“我们来找你喝酒!”
说着,她和李随意对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搀着崔乘风从墙头跳下来。
崔乘风一落地就想往地上坐。他是一路被两人带着用轻功“飞”进来的,这还是人生中头一回,免不了紧张害怕。
好在李随意撑着他的身子,缓了片刻就恢复过来。
此时江焕已经穿好鞋袜,披着斗篷从卧房出来,嘴上说着你们怎么来了,眼中却满含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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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常理来说,这个时间她们三个应该已经在云鹤楼庆祝了。
盛辞月道:“少你一个大功臣怎么行?今儿我们就是把席面搬过来,也得跟你一块吃!”
说完江焕才注意到,李随意身后背了一个巨大的箱子,看着得有四层,很沉的样子。
盛辞月依旧是一身男装打扮,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拎着好几壶桂花酒,腰间还挂了两包打包好的糕点。
李随意刮了脸上的胡茬,从头到脚都收拾的利利索索,此时正把背后的箱子往他院中石桌上“咚”的一放:“让人换个大桌子来,这我瞧着摆不下。”
绝弦很有眼力见的唤人来安排大桌子,把箱子里一盘盘菜品端出来摆好。
四人围着桌子坐了,盛辞月一边倒酒一边对江焕交代:“你内伤不能喝酒,今天就看着我们喝。要是真忍不住了,你就用筷子沾一点点尝个味。”
说着她用大拇指在小拇指的指尖掐了一点:“就这么点,不准偷喝哈!”
江焕失笑:“我还不至于馋到那个份上。”
“嘁,那可说不准。”李随意吊儿郎当的翻他黑历史:“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在天香楼喝流霞酿喝得上瘾,东南西北都找不着的?”
江焕呲牙礼貌微笑:“不提这件事我们还是兄弟。”
一旁的崔乘风睁着大眼好奇:“三殿下还有喝酒上瘾的时候?”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来给你讲!”盛辞月眉飞色舞的说,“那天我们三个去查天香楼呢,路上他还很不放心的嘱咐我们不要贪杯正事要紧,结果我们查案回来发现他自己喝醉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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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们来找你喝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