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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再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样子刘州牧和公子,是回不来了。我等也该为自个谋谋出路了。”
     阎柔可不想死在涿郡这儿,为刘虞尽忠。
     身为谋士,刘虞战败,可不是阎柔不行,而是刘虞压根就没听阎柔的,任人唯亲,还喜欢自作主张。
     刘虞不败,谁败呢?
     阎柔表示:这锅不背。
     鲜于银闻言,面色一滞,出路?他鲜于银还有出路?
     可恶!
     要是兄长鲜于辅还在这,就好了。
     刚才,竟被阎柔装到了,秀了一脸。
     偏偏鲜于银还无计可施,也无言可怼,只能听从阎柔的安排。
     等呗!
     说白了,就等人家打上来,守得住就守,守不住降咯。
     塞外大草原的规则,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投降,丢失面子这种想法,自小在塞外长大的鲜于银从来都没有。
     “好!都听阎先生的。阎先生,你可别丢下本将,本将的生死全在先生的一念之间。”
     鲜于银话里话外,直接表白阎柔,要逃一起逃,倘若阎柔卖了鲜于银,鲜于银就不活了。
     阎柔没理鲜于银的扭曲心理,而是转头望向城下,盯着两路大军,开始出神,思忖道:
     “呵,挂着“公孙”两字的旗号,又是白马白袍,这左边的肯定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就不知公孙瓒本人来了没?听说公孙瓒对外贼极其厌恶,恐不好相与,会不会饶了我等的小命?不得而知。”
     阎柔将目光从公孙瓒军身上收回,又看向另一边,不禁沉吟起来,
     “咦?又是姓刘的兵马?看规模,不似刘虞军折返,难道是....天哪,真是刘备军。这刘备到底是何许人也?仅仅数日,兵马已然翻倍,该不会是...”
     阎柔不敢多想了。
     虽说,阎柔猜到了刘和的兵马,给刘备吞了,但阎柔没想到刘备能这么快收编了降兵,化为己有。
     当兵吃粮领饷,流水的将军,铁打的军兵,可不管是谁的军兵,多少都有些怯战。
     短时间之内,想将降兵拉上战场,靠的绝对是真本事。
     阎柔不由对刘备军侧目,开始多了一丝关注。
     涿郡,城门外,一里处。
     一样的情景。
     两军相遇。
     昔年的同窗,今日的对手。
     刘备军和公孙瓒军。
     一方是收拢了降兵,军兵的战力参差不齐,全靠大将镇压着军心,人心浮动。
     一方是刚经大战,折损过多,士气虽高,但人马疲惫,面有倦色。
     一场遭遇大战,在阎柔和鲜于银观战下,开始拉开了序幕。
     当公孙瓒看到涿郡城外,又多了一路写着“刘”字大旗的兵马,不禁皱起了眉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和姓刘的犯冲?
     走到哪,都是遇上姓刘的。
     眼前的兵马,和先前的刘虞军无异,都是四五万大军。
     公孙瓒虽然不露惧色,可内心难免担忧起来,这天下英雄未必人人是刘虞,菜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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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犯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