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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和舞伴跳了一曲慢四,一个中三。
     老陈问小陈的舞伴“你看看我这衣服多少钱?”他一看,有个兔子的标志,是花花公子。就说是牌子。老陈说是假的。
     又偷偷告诉小陈,二后面两零。二百块。
     一个农妇模样的人说自己在农村老家一个地方住,小陈的舞伴顺那里有个水泥厂。厂长有时来公园看看。
     农妇说我们地都被占了,告状都找不到人。他们省里都串通好了。
     实际上水泥厂是长春市长和人合伙建的。长春市长在疫苗事件后被免职了。
     小陈的舞伴看到远处老闫来了,腰带一看就是金色的爱马仕。就走过去说和自己的腰带扣是一样的。老闫一看,果然是一样的。
     老闫说是儿子给他的一个腰带扣,小陈的舞伴说手机里说六千到一万。
     再低就不知道多少钱了。许家印的爱马仕是六万块。
     金利来老板是曾宪梓,挺大的嘴。以前一个盒子,一百块。
     爱马仕的标志简洁大方,不同于其它品牌的腰带。
     老闫的父亲曾经是物资局局长,媳妇是生产资料公司经理的女儿。老闫告辞了,去接媳妇,说媳妇去她妈家了。
     到点了,人们都走了。
     刘罗锅子和老伴没走,和大家聊了一会。他老伴对虎刘子说“你那东西不好使,给你个黄瓜代替,你还给整蔫吧了!”
     说完,她又说“以前不说笑话,都鸡眼。现在能说了。”还说自己去大连刷油,睡觉都在地板上,怪不得和刘罗锅子过,自己过穷日子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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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破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