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现场的三大妈,不得不起身。
“同志,我男人闫阜贵,这院的联络调解员,他现在在学校上课,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有的话,你们跟我说说,等我男人回来,我在向他转述,需要我配合,我尽可能的配合。”
话说的比较婉转。
也让人容易接受。
换做二大妈,肯定会说什么我男人是二大爷,轧钢厂什么什么工级,院内现在我刘家负责,等等之类的无脑之语。
“我是街道办妇女会的张美兰。”
领头的妇人,自报家门。
院内的街坊们有些摸不着头脑,街道办妇女会的同志,她们也跟打过交道,会长牛大花,干事苏丹红、史丹霞等等。
其他叫不出名字的同志,见了面,也觉得脸熟。
这几位,清一色都是生面孔。
心里有些不得底,猜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复盘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看看有没有犯妇女会的规定。
极个别心思活泛者,已经想到问题所在。
目光落在旁边被打断计划倍感苦恼的贾张氏身上,以及站在贾家门口关注着大家伙的秦淮茹身上。
刘海忠组织街坊们召开全院大会那天,说贾张氏是这个封建恶婆婆,说秦淮茹是被虐待的儿媳妇,猜测是不是跟这两件事有关系。
除此之外,在想不到其他。
聋老太太的心,窜到嗓子眼,她也跟着有些后怕。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为一口吃喝,聋老太太偷悄悄的倒卖过粮票,昨天听人说,说一帮带着袖标的女同志,抓走好些倒卖粮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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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为什么是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