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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瓷瓶,笑得合不拢。前面一真一假两位丈夫立刻站定,回头,四只忽明忽暗的眸子就这么齐刷刷的刺了过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
     明明只有五六步的距离,格格却像个终于找到逃课借口的坏学生,疾步折返。
     刚返至我们面前,就听幽暗里响起一声释怀:“笑什么呢?”再问,语气明显比第一次问时轻松惬意不少。
     我摇摇头。
     格格也不在意,反神经兮兮的又向我们靠拢了些,压低音量小声嘀咕:“能不能别再走了?你是不知道,你家那口子一直在问些奇奇怪怪的事。”
     格格并不知道我跟姜北笙是对假夫妻。
     我呃了一声,配合默契:“我家那口子问了些什么,竟被说成奇奇怪怪?”
     蚊子紧忙止了笑,扯着格格的衣角捉急:“你没乱说话吧?”
     “没有。”格格挠了挠后脑勺,一筹莫展:“他问我谁是钟兴兴?呃,对了,钟兴兴是谁呀?”
     我跟蚊子相视一滞。
     “你们为什么这幅表情?难道,我说不知道也说错了?”
     格格二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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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蚊子相视二滞。
     后海的美,一天二十四小时各有各的风情,所有风情中,最蛊惑人心的当属午夜泛泛星空下,这一抹因疲惫开始迷离的灯火。
     我终还是没有跟蚊子走。
     姜北笙望了我一眼:“什么事让她笑得那么开心?”
     我眼里的灯光,跟着泛泛星辰短暂的迷离了一下,蚊子上车前抱住我耳语的话瞬间涌上心头。
     “记住,道貌岸然的理由,并不适合一只口是心非的狐狸,拿来用作掩饰心动的借口。”
     我张了张嘴,蚊子又闪着狡黠的眸光一字一句提醒道:“别忘了,朋友之间,我们一直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这种话,我如何说得出口?
     狼狈的吸入一口夜风后,干脆不答反问:“今天爬长城的人多吗?长城真有那么难爬?”
     不知是否在记恨我没有回答的错漏,姜北笙适才还算柔和的脸一下子就融入进了黯夜的黑色里,脸色与夜色不分伯仲:“谁告诉你,我今天去爬长城了?”
     汉语文学最诡异的地方就在于:一词多义。
     譬如此刻,姜北笙的话既可理解成对我问题的一种否认,亦可当做承认。
     究竟意指什么,我听不出来,只好选择盲从于心,又道:“用得着谁告诉吗?我又不是没长眼睛?”
     姜北笙从幽暗的夜色里斜来一抹锐利的光,这道光就像撕开夜幕的流星,又快又狠:“我办完事正要回酒店时跟她碰到了。她有车,我恰好打不到车……”他顿了一下:“不过是机缘巧合下,搭了一回顺风车。还有问题吗?”
     我咬了咬唇,不信深疑:“如果是这样,停车场碰到时,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你确定是我装作不认识你,而不是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在告诉全世界,你不想跟我认识?”
     “是……是吗?”我不太肯定的沉下心思好好回忆了一下,回忆过后,脸上微露讪讪,语量轻柔,语速却飞快的回了句:“我不记得了。”
     姜北笙在不够宽敞的车厢里呃了一声,半晌之后,柔柔一笑:“你朋友笑什么?我很好奇。”
     我斜侧着头,望了一眼星星:“她笑我对你动心了。”
     身边的人一顿:“呃,那,你对我动心了吗?”凝神举目望着我的侧脸略是支吾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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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