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凡凡看来，慕辰这次拿第一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别人绘画工具齐全，而慕辰只有一支铅笔，他甚至连块橡皮都没有。
其次，慕辰已经很久没有画过画了，水平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不好说。
“娇娇，你要冷静。”她小声提醒了一句。
许娇娇哪里肯听她的劝，继续跟蒋菲硬钢：“你说吧，赌什么。”
“谁输了，谁就在学校圣诞节的汇演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自己喜欢的人告白。”
“……”
许娇娇嘴角抽了抽，心想蒋菲太狠了。
“怎么，不敢了？”
蒋菲笑得十分得意。
她这么突然地提出要打赌，让许娇娇对她的怀疑又加深了，她敢赌就证明她有把握慕辰拿不到第一。
不过蒋菲应该是不知道慕辰在画画方面有多天赋秉异。
“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期待着圣诞演出那天你的深情告白。”
“不，是我更期待你的深情告白。”
蒋菲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拎着包包起身走了。
她前脚走，史凡凡就给了许娇娇一个脑瓜崩，“你是不是疯了？这都敢赌？”
“慕辰不会输的。”
“但是慕辰只用一支铅笔参加比赛，可能参赛作品的效果……”
“我不担心这些。”
许娇娇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有点慌了，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想象自己在学校圣诞节的汇演上向姜宇表白，然后遭到众人嘲笑的画面。
“你这回有点不理智，蒋菲明摆着是故意的，我估计画笔就是她放到你柜子里的。”
“不是她就是孟瑶，反正是她们中的一个。”
“说不定她们两个都有份。”
“不太可能。”
“怎么没可能？她们俩个关系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
许娇娇挠挠头，心情略微有点烦燥。
她把绘画工具盒放进抽屉里，没精打采地躺到床上。
史凡凡则坐到书桌前，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饭了。
“你确定不吃？”边吃边问她。
“不吃。”
——
这天晚上许娇娇做了一连串噩梦，全是她在学校圣诞汇演上出洋相，以及向姜宇表白被无情拒绝的梦。
翌日一早，闹钟响起，她有气无力地爬起来，洗漱完下楼，慕辰已经照常买好早饭送来。
慕辰总是去学校外面那家早餐店买粥给她，自从她低血糖晕倒之后，慕辰送来的粥也是花样百出，大多都挺滋补的。
在寝室楼台阶上坐下来，她一边喝着粥一边问慕辰：“你觉得你能不能拿第一？”
慕辰打了个哈欠，喃喃道：“不好说。”
“你有几分把握？”
“没把握。”
“……”
完了，八成是要输给蒋菲了。
“怎么这么关心我能不能拿第一？”
她干干地笑了笑，说：“关心一下很正常。”
“你是不是跟人打赌，输的跑操场五十圈，怕我担心才说打赌的事是骗我的？”
“不是，我怎么可能跟人打这种赌，我又不傻。”
她确实没有傻到跟人打赌，输的跑操场五十圈，但她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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