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不知道朕有没有资格说上两句?”
顾常远当即跪倒在了地上,连连磕头求甄璜恕罪,说那顾河轲定是听了奸人的馋言才敢口出狂言,还说一大通他回去定会好好管教他之类的话。
甄璜听进心里去了,而且也准了。
他下令剥夺了顾常远的尚书之位,为了平息民怨他还命人把顾河轲拘押起来游街示众,至于那顾河轲的性命留还是不留,等他好好把事情调查一番这种再做决策。
此事交给了大理寺处理,民怨暂时平复了下来,可就在此时那燕娥却刚烈的一头撞死在了大理寺的门口,这件事直接加速了顾河轲的死期。
甄璜顶着众多的压力,最后无奈下旨,下月底正午斩首。
这甄韦屈党派一下子风光不再,在朝堂之中皆是不敢多言,明哲保身。
而正巧此时,甄尤修被放出来了。
风水轮流转,这太子一派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可范小面听闻这一系列的事情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她甚至觉得如今的局势诡谲复杂,一不小心,便有无数人沦为牺牲品。
她平复了一些思绪,便起身前往御书房。
这甄璜近日来连番被各种事情冲击,看起来疲倦不堪,一下子竟是苍老了许多,比起她初见时还要愈加不堪。
她心有不忍,上前开口宽慰道:“父皇可要注意身体,切莫因为公务繁忙累着自己。”
甄璜抬起头,看见她时恢复了些许气色,他笑了笑。“这天底下只有永庆最关心父皇的身体。”
范小面故作傲娇的哼了一声,上前搂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父皇答应了永庆要生个皇弟,永庆自是要多关心父皇的身体如何!”
“永庆你啊。”甄璜好笑的看着她,满脸宠溺,他顺着她应道:“永庆说的对,父皇若是不注意身体,怕是给不了永庆皇弟了。”
她笑了笑,把他拉到矮桌前,她娇俏的对他说:“父皇,这朝中之事怎么处理都处理不完,要不父皇索性撒手给底下的人去办算了,专心陪永庆一起喝茶踏雪如何?”
“好啊!”甄璜故作轻松的应承道:“父皇从今起也不早朝了,奏折也不批了,成日里就陪着永庆四处游玩可好?”
“好啊。”她笑盈盈的应道,仿佛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遗憾。
他笑了笑,轻叹了一声,他伸手把她搂紧怀里,柔声道:“永庆,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在这世上,父皇只真心盼望你能无忧无虑无病无灾的度过此生。可惜……”
甄璜说到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轻叹。
范小面抬起头,看着他愈加颓败的神态,她靠在他肩上撒娇道:“永庆很好,心中亦别无所求,只求父皇身体康健,能陪永庆在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
“呵——永庆又来了。”甄璜轻笑,嗔怪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的调侃道:“永庆长大了,自是要嫁人的,父皇又怎么可以一直陪着永庆。”
范小面心里忍不住一直往下沉,甄璜会说出这番话,是因为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如今有心无力,身体愈加不济吗?
“永庆怎么了?”甄璜见她出神,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她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永庆只是
送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