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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偌大的皇宫被掩埋在皑皑的白雪之中,白茫茫一片像一座被遗弃的死城。
     地上行走的宫人皆是低着头行色匆匆,众人讳忌颇深的甚至没有开口交头接耳。
     自从顾朝曼被甄璜关进坤宁宫之后,朝堂之上便有很多官员为其求情,觉得甄璜此番惩罚的重了一些。
     一开始甄璜还只是冷着脸不说话,后面听他们求情的人越来越多,他气的直接上去踹翻了当时带头求情的官员,指着他们把顾朝曼这些年来在后宫里祸害了多少嫔妃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细说了出来。
     求情的官员面红耳赤,竟是无人敢在开口。
     这甄璜身为皇帝,却子嗣单薄,明明雨露均沾却只有两儿一女,这其中的猫腻又有何人不知?
     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的不想去拆穿罢了,为的不过是朝廷稳当,这皇后也从没有明着被人抓住把柄,这些年甄璜可以说是对她十分容忍。
     可是好不容易,他四十多岁了还能添个皇子,他满心欢喜这后宫前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顾朝曼竟是敢狠下毒手,这触碰到了甄璜的底线,他忍无可忍,铁了心决定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那个毒妇!
     群臣劝说无果,身为皇后之子的甄韦屈只能在御书房外长跪不起,想以此求甄璜网开一面。
     可甄璜任凭他跪在殿外的大雪之中,不闻不问。
     他一门心思都留在了安慰痛失皇子的柔嫔身上,还特意抬了她的位分,柔嫔转身又变成了柔妃。
     甄璜对她依旧宠爱有加,对她悉心照顾,后宫嫔妃更加无人敢去寻柔妃的不痛快。
     甄韦屈在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晕厥到雪地里被侍从抬回了自己宫外的府邸。
     他见在御书房外跪着没有用,第二天拐了个弯绕道了泛偲琯里来求范小面,想求她替顾朝曼求情。
     范小面坐在暖炉旁边,手里还拿着个汤婆子,笑了笑。“二哥高估了永庆了,父皇如今在气头之上,谁去都没用。”
     “永庆,就当二哥求你了。”甄韦屈坐在一旁,满脸急切。“母后这些年对永庆也算宽厚有加,二哥对你亦是多有疼爱,永庆可否看在这十几年的情分上跟父皇求个情?”
     范小面不禁觉得好笑,什么叫做十几年的情分?这甄泛也好歹叫了他十几年的二哥,可也没见他对她有几分真心啊!
     “大哥被软禁在东宫,我可有为他求过情?”范小面抬眼,眼底皆是嘲讽。“这十几年的情分是不假,可是二哥,你诬陷大哥雇凶刺杀你的时候可有念及半分兄弟情意?”
     甄韦屈脸色一变,故作镇定的说道:“我听不懂永庆在说什么?猎场刺杀之事若非大哥授意,那陆副将又怎么可能擅自做主。”
     范小面嗤笑一声,潋滟的杏眼里带着些许凌厉和冷意。“这就要问问顾大人了,那陆副将的妻儿老小不知道他有没有安排妥当。”
     甄韦屈惊愕的抬眼去看着眼前这个笑的漫不经心的女子,说出来的话如同刀锋一刀刀的劈开他的伪装。
     他微眯着眼睛,发现她早已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单纯烂漫的永庆公主,那个他随意的说两句话便能糊弄过去的女子什么时候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净,在他不知不觉中消失匿迹,没有留下半点踪迹。
     他也收起了惺惺作态的面容,他冷声问道:“既然知晓内

顾公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