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面睡到一半,便被青荷叫醒了,原因是洛浅求见。
她一听洛浅大脑瞬间惊醒,打了激灵睁开眼睛,在青荷的伺候下匆忙梳洗了一番。
她走出房间,看到全身素白的洛浅。
洛浅回头看见她,眼神坚定的跪在她面前,把手中的信封举过头顶,掷地有声的说道:“求公主为臣女做主,为臣女的母亲与祖父母做主。”
范小面打了哈上拿过信封大致的了解了情况,跟她所知道的情况八九不离十,她随意的摆了摆手。
“你起来吧,这事本公主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臣女谢过公主。”
一场期待很久的大戏终于上场了,范小面穿着一身暗色端庄典雅的装束正襟危坐在衙门大堂的正中,左边是叶子辰,右边是江震。
她噙着笑心不在焉的听着洛浅抑扬顿挫的对白建仁诸多罪行的控诉,江震听得冷汗不止,汗如雨下的坐在一旁,忐忑不安。
范小面转头,故作关切的问他。“江大人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叫大夫过来把脉吗?”
江震讪笑,在她的关怀的视线下如坐针毡,他连忙摇头。“多谢公主关心,微臣不过是觉得有些体热,就不劳烦大夫了。”
她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勾起嘴角。“原来如此。”
洛浅跪在台下,把她的证据呈了上来,其中包括郭玲的书信和从木匣子挑拣出来的其他书信文件。
范小面转头故作疑惑的开口。“江大人,这事好像跟你有关系呢?”
江震冷汗流的更厉害了,他手里的手帕湿的的都能拧出水来了。
“江大人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她说的确有其事?”
江震硬着头皮直摇头。“微臣只是没想到会有人把白建仁与微臣联系在一起!”
“哦?是吗?”她似笑非笑的反问,而后洛浅的供词已经诉说完毕,大概内容就是白建仁为了家产谋害她祖父母以及她的母亲,而且在她年幼时便勾结王雅君侵占了属于她的家产,对于这一切不合法不合理的行为做出包庇掩护行为的人是江震和夔州当地的绝大数官员。
范小面没有过早的下定论,只是让夜刀去把白建仁押过来,美其名需要他过来审问一番。
白建仁被夜刀揪着领子摔倒众人面前的时候,他还没有些神志不清,看起来是迷药还未消散,只是他一向对外都是儒雅的姿态,此番却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媚态。
由于范小面觉得这件事情涉及的人员挺多的,所以她直接打开夔州城的衙门,让百姓得以观看这场大戏,也好让大伙知道这些年来奴隶他们的到底是什么下场。
“来人,给白建仁醒酒!”
范小面直接把他的神志不清定义为醉酒未醒,无人反驳,也是按照衙门的规矩,醒酒的方式简单粗暴。
一盆冷水泼到他脸上时,白建仁浑身一震,而后张开眼睛,迷离恍惚的眼睛在找到焦距之后恢复了些许清明。
他发现自己极其不雅和狼狈的伏在衙门之中,台上的桌案边端坐的是一位高贵娇俏的女子,看着不过十几岁,噙着散漫的笑容看着他,好似在看一只出丑作态的蚂蚁。
他看到江震和洛浅时他就明白过来了自己面临的是什么状况。
他心理素质很高,而且很有眼见。他整理一下自己
道貌岸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