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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不管情不情愿,皆是笑着连连附和,簇拥着他百般讨好。
     自古以来的朝廷皆是重农抑商,在场的皆是在白头百姓眼里腰缠万贯的富贵人家,可又有谁知道他们在白建仁眼里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他们苦苦经营自己的产业,维持自己府上上下的开支,缴纳着沉重的赋税,每个月还需要从收入中划出一部分上贡给白建仁。
     若只是每月上贡一定数额银子也就罢了,怕的就是白建仁突然又以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们再次上贡。
     这夔州旱灾告急以来,他们除了每个月底的例行上贡以外,其中已经发生过三次白建仁以灾情为由提出让他们额外奉上数千银两。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白建仁以外,谁不是如今只能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背地里变卖珠宝去筹集银两上贡的人比比皆是。
     这也是为何夔州旱灾以来,城外的灾民聚集在一起哀鸿遍野可他们这些成天穿金戴银的人无人施以援手的原因,他么这些商贾早就在赋税和白建仁的无理要求下自顾不暇。
     他们对白建仁是又恨又怕,他们也想过要反抗他。
     可是没人愿意做那只出头鸟,因为以往的出头鸟不是妻离子散,便是一夜之间手下的店铺皆被官府的人以各种理由查封。
     家破人亡亦算幸运,有甚者直接无故丢了性命。
     白建仁看着他们虚伪的阿谀奉承,轻蔑的勾起嘴角,仰头把辛辣的酒水饮入腹中,精致的液体不小心渗出他的嘴角滑到他的喉结,他眼眸染上一丝邪魅的戾色,他修剪整洁干净的手指滑过喉咙,把沾上酒精的手指放到嘴边浅尝一口,望着屋里这群皮肤松弛,猥琐油腻的男子,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银子就按照老规矩,明日送到我名下的布庄。”
     他说完,便放下手里的酒盏,起身含笑的扫过众人以后便缓缓的抬脚离开。
     他脸颊微红,越过众人时有种藐视众生的傲慢,众人皆是无人敢冒犯他,皆是笑着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目送他离开。
     **
     洛浅发现,近日的郭玲格外的心神不定,之前至少还会和她一同用膳,可最近则每天关在自己的屋里烧香拜佛,抄写经书。
     她感到奇怪便前去探望一番,被她房里的管事嬷嬷客客气气的请了出来,原因是前几日的大火让郭玲受了惊吓,需要在佛堂里潜心焚香祷告一番静下心来才能见客。
     洛浅心里疑惑不解,可终究是只能离开了她的院子。
     今日是初一,温植提及的特殊日子,白建仁依旧早起出门到铺子里去了,她愁眉莫展便起身前往蓬莱客栈和另外三个人谋划一下今夜的行动。
     到了蓬莱客栈,推开二楼的隔间她发现甄闲早已等候多时,没有蒙面,坐在窗前怡然自得的品茶,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听到她推开门的声音,甄闲淡淡的抬眼去看她,四目对视,彼此的眼底皆是一闪而过的悸动,空气中莫名的便溢出一丝暧昧不清的情愫,突如其来,摸不着抓不到,还没等他们回味过来,便如来时一般骤然消失。
     洛浅低垂眼帘,恢复淡漠的模样,她走进屋里带着疏远的屈膝行礼。“闲王殿下。”
郭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