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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程牧昀暴力镇压[2/2页]

假千金真团宠,少帅偏爱到极致 楂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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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紧绷的肩膀陡然松懈下来,微风卷着木棉花香拂过她耳畔,吹散了眼底最后一丝警惕。
     或许是陈鹤德眼底毫不掩饰的关切太过炽热,她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那抹笑意却比木棉花瓣还要单薄:“知道,有了罗小姐,程牧昀就不会被司家针对了,一箭双雕。”
     陈鹤德浓黑的眉峰瞬间拧成死结。
     他望着许灼华故作轻松的模样,喉间像是哽着未绽放的木棉花苞,“可是现在名声臭了的人,是你。”
     许灼华双手交握,骨节因为用力泛起青白,却依然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无所谓了,我的名声本来就不是很好。”
     装作不慎在意,才是真的在意,她在意得要命。
     陈鹤德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泛起青白。
     他长睫颤动着投下细密的阴影,将眼底翻涌的情绪尽数掩埋,“说你克夫,走私军火,是祸害,是魁拔,不守妇德,你都无所谓吗?”
     许灼华皱眉思索了一下,撇撇嘴,“说我克夫、走私军火我认了,但是魁拔传言从何处来?难道我长得不漂亮吗?”
     看着陈鹤德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笑意,许灼华继续说道:“不守妇德?如果说我不在家里相夫教子,那我认了,我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陈鹤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角也变得弯弯如月,“看来你真不放在心上。”
     许灼华笑了笑,“你就为了这件事专门跑一趟?”
     陈鹤德摇摇头,“不是,是程牧昀的事,新海城出现了一个无差别杀人组织,程牧昀奉命镇压,出现了意外。”
     陈鹤德话音未落,许灼华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后颈,五脏六腑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扯碎。
     她踉跄着扑上前,指尖颤抖着死死扣住陈鹤德的手腕,腕骨硌得生疼也浑然不觉。
     她苍白如纸的脸上没了半点血色,瞳孔剧烈收缩,像是坠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什么意外?你说……什么?”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指甲深深掐进陈鹤德皮肉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因极度恐惧迟迟不敢坠落。喉咙发紧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机械地重复,“他死了吗?”
     陈鹤德被她抓得生疼,却顾不上抽回手,看着许灼华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慌忙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掌心隔着单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止不住的颤抖。
     “没有……”他轻叹一声,声音放得极轻,生怕再刺激到她,“只是他的镇压手段太过于偏激,引起了民愤。现在各方势力都在施压,情况棘手,但人还平安。”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目光却掠过她头顶,落在火红如燃烧般的木棉树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许灼华紧绷的身体轰然松懈,膝盖一软几乎跌坐在地,全靠着陈鹤德搀扶才勉强支撑。、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泪夺眶而出,却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说话居然大喘气,吓死我了!”
     可笑容还未完全绽开,她忽然僵住了。
     程牧昀平安的喜悦如潮水退去,现实的利刃重新抵住心口——即便娶了罗云樵,该来的危机依旧如期而至。
     唇角的弧度慢慢消失,眼底的光也被阴霾吞噬,方才还剧烈跳动的心,此刻又坠入深不见底的冰窖,寒意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
     陈鹤德喉结滚动,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蜷起,看着许灼华脸上残留的泪痕渐渐凝住。
     他嗓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砂纸:“还有一件事,因为程牧昀暴力镇压,你也被人诬陷了,外界说你们是魔鬼夫妻。”
     话音落地的刹那,许灼华瞳孔猛地收缩,沾着泪水的睫毛剧烈颤动。
     她错愕地张开嘴巴,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什么玩意儿?”
     青石板缝隙里的苔藓在暮色中泛着冷意,她忽然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透过流言蜚语的迷雾,将恶意尽数泼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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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曾以为能用罗云樵化解的危机,此刻如潮水般反噬回来。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斑驳的朱漆里。
     原以为是两全其美的计策,如今却落得两败俱伤——程牧昀的名声没挽回,自己反而被拖入更深的泥潭。
     木棉树在头顶沙沙作响,艳红的花瓣飘落在她肩头,却像是沉甸甸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
     “……”
     许灼华无语极了。
     “现在新海城里,很多人参与游行,说是要让程牧昀退位,但现在程牧昀的身后有司家撑腰,所以上面没人敢动他。”
     许灼华更无语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许灼华踉跄着扶住冰凉的廊柱,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木棉树沙沙作响,那些艳丽的花朵在她眼中渐渐扭曲成狞笑的面孔。
     “明明程牧昀是站在司家的对立面的……”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怎么现在变成司家的人了?”
     “那么他当初所做的一切不都没用了吗?”许灼华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绝望的意味,“以后还会被人说是司家的走狗,这屎盆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扣过来了!”
     穿堂风卷起地上的木棉花瓣,落在她肩头又迅速被甩开。
     气到极点,她反而平静下来,只是嘴角挂着一抹自嘲的笑。
     这世间的黑白,何时才能真正分明?
     那些恶意的揣测、颠倒的是非,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原来历史书上的东西不能尽信……”她喃喃着蹲下身,拾起一朵完整坠落的木棉花,花瓣的炽热触感与掌心的冰凉形成讽刺的对比。
     百年后的文字无法丈量此刻的窒息,就像她从未真正读懂这个时代的残酷。
     风穿过回廊掀起她的发梢,许灼华看着满地狼藉的花瓣,忽然笑了。
     原来她拼尽全力想要改写的轨迹,从一开始就困在时代的掌纹里,那些被她当作“已知”的历史,不过是后人隔着雾霭的片面解读。
     而她与程牧昀在这真实的洪流中,不过是两枚被命运随意拨弄的棋子,连落子的声响都被喧嚣的世道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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