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34;第零世界的发条早就老化了。观测者用秩序强行维持运转，导致时间越来越慢，就像......34;
34;就像上紧发条的机械表走得太久。34;顾十七突然接话，商人本能让他立刻理解了这套机制，34;所以他们需要混沌来抵消熵增。34;
34;聪明。34;雾打了个响指，周围突然浮现出无数透明柜台的无面商人，34;但你没问最关键的问题——34;
它突然抓住顾十七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顾十七的视野瞬间炸开。他看到第零世界最深处——那里没有发条，只有一个蜷缩着的、伤痕累累的巨人，祂的四肢被齿轮贯穿，每一次呼吸都推动着维度运转。
34;最初的观测者。34;雾在他耳边低语，34;也是第一个反抗者。34;
幻象消失时，顾十七跪在地上剧烈喘息。林小蔓扶住他，发现他的瞳孔暂时变成了和雾一样的星云状。
34;现在你明白了。34;雾漂浮在半空，34;高维市场不是管理者，是囚徒。他们囚禁了造物主，用祂的血肉做燃料。34;
顾十七擦去鼻血，突然笑了：34;所以你要取代祂？成为新的发条？34;
34;不。34;雾的身影开始不稳定，34;我要做你本该做的事——34;
它突然冲向林小蔓，星云状的身体将她包裹。阴阳鱼标记爆发出刺目光芒，两人的身影在光中融合重组。
当光芒散去，站在原地的是一个全新的存在——既不是林小蔓也不是雾，而是一个双眼分别呈现星云与阴阳鱼的女性形象。
34;混沌需要容器。34;她的声音重叠着两个人的音色，34;而十倍返还能将质变扩散到所有世界。34;
顾十七的通讯器疯狂报警——所有平行世界的时间流速突然同步，第零世界的金属结构正在崩解。
34;你早就计划好了。34;顾十七盯着34;她34;，34;从我把权柄给林小蔓开始。34;
34;她34;微笑，那笑容既熟悉又陌生：34;不，从你创造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34;
空中突然裂开无数缝隙，公平秤带着大批无面商人降临。但这次，它们的金色天平全部指向34;她34;，像是在进行某种朝拜。
34;发条更替程序启动。34;公平秤的机械音里带着恐惧，34;请新核心就位。34;
顾十七看着34;她34;走向裂缝，突然喊道：34;等等！34;
他掏出那副已经残缺的诡异扑克，抽出最后一张牌——空白的34;愚者34;。
34;再加一条交易。34;他的声音响彻维度，34;用我的全部股权，换一个选择权。34;
公平秤的天平剧烈摇摆：34;这不符......34;
34;符合《紧急条款》第1条。她34;突然打断，星云与阴阳鱼同时在眼中旋转，34;我作为新核心认可这项交易。34;
顾十七深吸一口气，将空白牌抛向空中：34;我选择——34;
牌面突然浮现图案：一半是秩序井然的城市，一半是混沌翻腾的星云。
34;共同承担。34;
牌碎裂的瞬间，第零世界深处传来枷锁断裂的巨响。那个沉睡的巨人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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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第零世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