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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下雨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会下雨。
     墙外头,那株孤孤单单蕉尾总是一样的颜色,开不得花。
     吃新药剂的时候,妈妈也问:“这药不一样了——”我诺着,看着火,小火上炖着的排骨有些汤水溢出来,是滋滋的甜。
     “妈,晚上我得加班,你把汤喝了,碗摆那我回来洗。”
     “新药贵吗?”她早衰的脸上,你依然可以察觉那年轻时的脉脉风情,我还记得,她腰肢盈盈不胜一握,不言不语留在白色露台上,白得好像雪一样的的礼服紧紧裹好她,不露出纤细手臂上的一点肌肤,父亲总是很在意这些;但,他们,总悄悄盯着她;无论父亲怎样提防;她总是要命地引人。
     真奇怪,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能记得当年那个清晰的画面。像是,妈妈就能代表那久远而飘逝的家族和时代一样。
     荣誉皆已过去——
     我轻轻叹口气,回答她:“便宜好多。是我托朋友从北方带的。”

第1章 [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