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山中的人已经撤下了山,公子请放心吧。”余婶说着。
“那便好。”说罢宴新若有所思的看着屋顶,忽然又说“此番,多谢您的照顾了。”说着宴新就掀开了被褥,准备下床。
“公子,您这是何意?”
“我也不好一直待在您家里叨扰,她那边即是没事了,那我便先告辞了。”宴新说着。
其实宴新此番发作,一是蝉衣一直担心着的余毒;二是宴新那夜坐在窗边受了凉,他体内的毒本就是寒性,而龙族体质皆为火性,与寒气相冲,而这会儿他身体并未调理过来,连日奔波哪里还受得住,如此便发作了出来。
“公子且慢!族长将您托付给了我,让您在我这里好生将养着。您若离去了,我可怎么向她交代?”余婶说着。
这屋子里因着昨日宴新咯血,便有一股血腥气,所以将窗子微微撑起了一些,这不早晨,虽是太阳出来了,可是院子里的风还带着未散去凉意,吹了进来又叫宴新咳了起来。
“公子您快别逞强了,好生养着。”余婶说着连忙去将门和窗都合上了。
余婶想着昨日送上去的信,今日还没差人过来。如今这公子又想着离去,自己也不好去找自家的老头子,只好在这守着,莫要叫这人离去,等着余叔回来再问问。
而余叔那边也正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信儿送上去了。照蝉衣那性子,应该会马上差人下来。可这么久了没点儿信,可是山上又出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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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58-另一番天地(19)[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