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点点微薄的灵力,竟然傻到为了刚见面的他孤身一人面对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狼群。
“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不顾一切去救?”初生有些痛苦地跪在地上,哪怕阮绵绵再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多自私一些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
初生发泄式地咬着阮绵绵的唇,粗暴的动作让阮绵绵从昏沉中有些清醒。
“唔......”阮绵绵的手无力地撑着初生的胸口,想开口说话,舌头却被初生疯狂地吮吸着。初生察觉到阮绵绵的反抗,但这反而让他更加想要掠夺。
他的不安没有人可以倾诉,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阮绵绵的身体以此来麻醉和安慰自己。
阮绵绵不知道初生这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被吻得无法呼吸,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更加沉重,眼前渐渐发黑,在初生掠夺式的亲吻下彻底晕了过去。
但初生并没有因为阮绵绵晕过去而停止他的吻,此时此刻他只想放纵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只能控制他不在这花田里要了阮绵绵,让他停下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当初就应该杀了她的。”
“你来干什么?”初生虽然停止了对阮绵绵的掠夺,但他没有抬头,只是抬手轻轻抚着阮绵绵的脸。
“好歹也是老情人,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女人靠在花田外的一棵竹子旁,不敢走进花田。
“旧爱?”初生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说到老情人,你的上一个情人已经进你肚子了吧?”
“嗯——味道一般般吧。”女人笑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好像尝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所以,你来干什么?”初生看都没看这个女人一眼。
“我好歹也是黑漓圣教的副教主吧,怎么你对枢漓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就差那么多呢?”
“虹蛛。”初生冷声吐出两个字。
“好啦。不要这么生气嘛。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花了点功夫,但是虎阵营的王已经是我的傀儡了。”见初生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虹蛛也不敢再调戏初生了。
“我知道了。”本是个好消息,初生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情绪。
虹蛛见状叹了口气,直起身来说道:“你最好能一直这么保护着你怀里的那个人,不然,我会第一个杀了她。”
她当初选择跟随的是冷漠无情,雷霆手段的孤寒,而不是眼前这个软弱眼里只有那个人类女人的初生!虽然她的脑子里没有轮回的概念,但有些事情她听也拥有千年修为的枢漓说了,所以她才从虎阵营赶回来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
她不知道,其实这已经是她第一百零一次过来质问初生了,虽然每次的时间和地点都不一样,对话内容也多少也有些不一样,但初生早就知道她控制虎阵营的事了。
而她每次离开前都会说那一句话,初生从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已经不想理会了。
见初生没有反应,虹蛛撇了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
但初生心里不是没有波澜,虹蛛的话提醒了他,如果他不在了,阮绵绵该怎么办?如果最后他们失败了,他的死会不会刺激到黑漓圣教的其他灵兽拿阮绵绵出气?
初生抱着阮绵绵的手越收越紧,他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的,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阮绵绵一辈子只能待在他身边,所以,只要能让他继续保护阮绵绵,就算让她对他心生怨恨,他也不会罢手的。就算他想做回一头好狼,也来不及了,他已经来不及收手,只能一直走下去了。
花田里的光已经全部进入阮绵绵的身体了,整个花田黯淡下来。初生拿出一瓶绿色的溶液倒入花田内,溶液渗入土壤,土壤之下,白的根系正在疯狂生长。
初生又探了探阮绵绵额头的温度,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温度已经降下来了。
“看来以后还是要管管你才行。”初生的眼里闪过一丝凌厉,他以前太纵容阮绵绵了,一切都依照她的意思去做,结果就是她总是勉强自己,总是让自己深陷险境,不能再这样了,以后一切就按照他的意思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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芘芸买了药材回来,但是因为阮绵绵还熟睡着,药是初生煎的,就连溪风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大竟然会煎药。
“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就行了。”初生将煎好的药递给芘芸,芘芸愣了愣接过盛药的碗,总觉得爷爷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急着给父亲喂药的芘芸没有多想,拿着药离开了厨房。
灵力得到补充的阮绵绵睡了一小会就醒了过来,但是她没办法离开房间,她的手一碰到房门就被弹开了,就连窗户也是,全都被灵力给封起来了。
而那股封印着门窗的灵力,她认得,正如蓝斩昊能够靠气味识别灵力的主人一样,她对灵力也有特别的感觉,每个人的灵力都会带给她不同的感觉,初生的灵力,她最熟悉不过了。
“为什么?”阮绵绵想不明白初生为什么要将她软禁在房间里,刚才在花田里的事情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初生就已经不对劲了。
阮绵绵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出去,别说她现在灵力还没有恢复,就算她变身也未必有把握能够破除初生的封印。
就在阮绵绵焦躁不安的时候,房门被初生推开了。
“醒了?来把药喝了。”初生摸了摸阮绵绵的额头,还是有一点点发热。
阮绵绵愣愣地看着初生,接过他手中的碗,看着和平时一摸一样的初生,没能把她的疑问马上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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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软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