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错。”秦川略微思考后道。
“那你是天道的话，你会怎么选择。”君长风继续问。
“嗯......我不知道，如果是牺牲毫不相干的人，应该会跟天道做一样的决定。”秦川沉吟道。
“如果是你道侣呢？”君长风又问。
“管他妈的元灵大陆，没有我媳妇重要。”秦川爆了一句粗口。
“哈哈哈，那我继续问你，你是姜长柏的话，你怎么选择？是猎杀沐浴天道赐福的修士，还是自愿融合进天道中。”
这一次，秦川没有立马回答，前面的几个问题，他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回答，不侵犯他的利益，但是这一次的问题，要他牺牲。
他很想告诉君长风，他不想牺牲自己，想猎杀其他沐浴天道赐福的修士成全自己，可是又怕君长风觉得他......恶毒。
君长风像是猜到秦川心中所想，就那样用可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秦川。
秦川不敢与君长风对视，他低下头，捏紧拳头。
好一会后，他深呼吸一口，抬头与君长风对视，目光坚定道：“君前辈，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想活下来。”
君长风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又继续追问：“那你想帮天道，还是想帮姜长柏？”
这一次秦川没有犹豫，坚定的回答道：“两个，我都想弄死。”
“为何？”君长风追问，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姜长柏是一个不稳定因素，他为了活下来，或者为了追寻更强的大道，一定会杀了我，我不可能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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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道肯定想要动我媳妇，我说过谁都不可以动我媳妇。”秦川现在觉得天道亲闺女也不好，注定要被天道算计，融合入天道。
想到这里，他眼里露出寒光，就像他说的那样，谁要动他媳妇，得先过他这一关。
他偷瞄着君长风，想着等会一定要厚脸皮问问君长风，他媳妇这件事怎么解决。
“如果你打不过呢？”君长风又问。
“也得打。”秦川没有任何犹豫，干脆回答道。
“不后悔？”
“不后悔。”
“死也不后悔？”
“不后悔。”
“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修士这一辈子，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是非对错又怎么样？”
“还有，今日是，他日非。”
“是非对错是怎么样，不过是唯人心尔。”
秦川低下脑袋思考，其实他不明白君长风这几句话的意思。
表面的意思，他懂。
但是说这番话深层次的意思是什么，他不懂。
不懂就问，免得错过君长风教授的东西。
“君前辈，其实我没有明白你这句话深层次意思。”
“有酒吗？”君长风没有回答秦川的问题，反而问有没有酒。
秦川不懂，但是知道递酒，他储物戒里还有不少好酒，取出最好的一坛递给君长风。
君长风打开酒盖，仰天，一坛酒全部入入肚，秦川也不知道君长风只剩下一身骨头，酒喝到哪里去了。
“哐当。”
“嗝......舒服！哈哈哈，没想到死了这么久，还能喝到酒！”
君长风喝光了酒，将酒坛子扔到地上，仰天长笑。
秦川仿佛看到了那个镇压万古的强者，君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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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问心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