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俏不知何时出来的,走过来拍了一下佩雯的肩膀。
“啊,”佩雯吓了一跳,又看了看来人,“王妃?”
“一个人傻愣着做什么呢?”秦俏问到。
佩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雪看出了神,倒是王妃,您怕冷怎么又出来了?”
“屋里闷,我出来走走。”秦俏说到,“不必理会我,你继续看吧。”
然后又朝另一边走去了。
远远地,便瞧见白澄在那里站着,一如既往的白衣长袍。
“白澄,”秦俏唤到,“不对……该叫你仲云才是,大王爷都纠正我好几回了。”
“你若开心,怎么叫我都是可以的。”白澄笑了笑。
“上次在青县,没能和你好好说说话,”秦俏说到,“你……过得还好吗?”
她当初以为他死了,还难过了许久。
甚至,讨厌死了顾怀瀛,浅儿和白澄都是他给害死的。
现下也真相大白了。
沈清姿也是个可怜人,自己丈夫喜欢上了别人,秦俏能理解她下毒的心情,可这样做……
也难怪顾怀瀛寒心。
只是现下沈清姿也落发出了家,再不问世事了。
说到这儿,沈清奚也许久没见着了。
自她大病初愈后,就离开了凤城。
“秦姑娘。”
白澄唤到。
秦俏回过神来,看向他。
“多谢。”白澄十分真挚地说到。
秦俏只是看着他,微微一笑。
“你不必在意顾宴温没有当上储君的事情,”白澄说到,“这事大王爷偶尔和我说起过,顾西棠势在必得,并不只是因为他是先皇后的儿子,还有宫里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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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那位……
如今宫里的人,有权有势的,除了顾西棠,还有谁了?
太……太后娘娘。
秦俏蓦地看向他,“你说太……太后娘娘。”
白澄点了点头,“这话先皇没曾和裕王说起过,却告诉了大王爷,或许,是怕裕王爷难过罢。”
怕顾宴温难过,难过先皇没有立他为储君。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秦俏点点头,“怪不得,你家王爷那么轻易就放弃皇位了……”
“他放弃皇位是为我……”白澄摇了摇头,似乎还有些愧疚。
他手里顾怀瀛害人的证据,根本就不足以让顾西棠扳倒他,而且顾西棠知道了他在青县的下落罢了。
立了储君又如何,先皇一天不死,谁都有机会。
只是顾怀瀛……
只是顾宴温……
他们不要罢了。
过了好一会儿。
秦俏才说到:“进屋吧,我冷极了。”
白澄同着秦俏进了殿内,就看见顾西棠和江舒允已经不见了。
问了才知,宫里有事不能久留,又回了皇宫去。
这样也好,顾西棠在这里,始终放松不了。
这下能撒开来了。
“王妃,云麟醒了。”玉心走了过来,“一直哭,估计是找您。”
秦俏接过了小女儿,抱了起来,一会儿就不哭了。
“小丫头长得真好看,”宋羡鱼凑近了说,“等小爷娶了个美人,生了个儿子,你就让她嫁过来如何?”
秦俏看向他,“你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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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女春兰(九)[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