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吧……”
钟儿说着说着又开始流眼泪了。
“冯大人?”秦俏疑问到。
是冯川么?
顾西棠身边的人。
“是,您昏倒了,不省人事,还是公子把你抱进来的。”钟儿说到。
冯川……
秦俏想了想,好像昏倒之前,她看到了顾西棠……
定是他让冯川送自己回来的。
“逍哥人呢?”秦俏问到。
“公子见您没有大碍,便进宫去了,现下公子忙得紧,宫里好多人都找公子看病……”
佩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药。
“遭了。”秦俏忽然说到。
“怎……怎么了?”佩雯差点把手里的药给摔了出去。
“我忘了问顾宴温的事情了。”秦俏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嗐,奴婢以为什么事呢……”钟儿说到,“您吓死人了……”
“姑娘快快趁热喝了。”佩雯将药递了过来。
秦俏看了看碗里的药,又看了看佩雯毋庸置疑的眼神,只好接了过来,一口饮尽。
“对了,姑娘,今日华桑姐姐去买菜的时候,碰上了沈家的阿沅姐姐。”佩雯说到,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来,“这是沈姑娘让阿沅姐姐转交给您的,华桑姐姐方才同宋伯出城去了。”
“出城?”秦俏接过信来。
“是啊,听说是邻县的铺子出了问题,管家不在,华桑姐姐不放心宋伯一个人,便同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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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雯说到。
秦俏点了点头。
最近坏事频频到来,这是水逆了么?
秦俏想着一定要去寺里烧香拜佛,祈祈福才是。
拆开了手中的信。
沈清奚在信里写到,自己在凤城已经没有亲人了,无依无靠,已经决定去兴都投靠远亲,今日便启程了。
“这……”秦俏握紧了信纸。
这算是不告而别了么?
这样也好,总比她一个人在凤城强。
秦俏收好了信封,便起身出了屋子。
院子里的兰花,已经开过了一回了,现在新芽又长了出来,想必是宋伯让人把南院的兰花搬了一些过来吧。
快到中午了,这会儿太阳才出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秦俏让人把躺椅搬了出来,自个儿坐在椅子上,晒着阳光,手里还是那件未绣好的衣裳。
按理说她应该是要去看顾朝舞的,可她现下怄着气,不去也罢。
顾西棠,顾西棠……
算了,不去想它了。
“佩雯,剩下的蓝线呢?怎么没有了?”秦俏翻了翻一旁的线团。
“我去屋里找找,定是落下了罢。”佩雯连忙应到,便起身进了屋子。
秦俏放下了衣裳,见佩雯迟迟不出来,便要起身自己进屋去找,就看见一个穿着耀眼的红色的衣裳的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是宋羡鱼。
“怎么,又来蹭饭?”秦俏轻瞥了他一眼。
“春兰妹妹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宋羡鱼笑得很是开心,走过来又看见了秦俏身旁的衣裳,不由得啧了一声,“在长颖时,你就已经开始在绣了,这都好些月了,你准备绣上一年么?”
“要你管。”秦俏瞪向他。
“我不管不管,我只是来蹭饭的,”宋羡鱼摆了摆手,“钟儿妹子,饭好了没啊?我可快饿死了。”
“快了快了,宋公子您先去坐着,菜马上就来。”钟儿说到。
“你啊……”
秦俏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是笑。
便也起身同着他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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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晕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