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这点人能和后金叫板吗?”“不光是我们,不是还有大同盟吗?”陈守国担心道:“那些部落到时候不一条心,关键时候掉链子,或者临阵倒戈怎么办”“事在人为,让他们得到好处,他们就会和我们捆绑在一起,”
不一会火头军把肉干汤蒸馒头送了进来,三个人围着火盆吃起来,吃了一会我就问道:“咱们得战马现在有没有富余?”陈守国道:“不多,也就富余一千多匹,本来煤炭和火炉可以换更多的,又怕冬天换回来没有饲料喂,”我对毛承禄道:“毛兄,看来要等一段时间才能给们都配上战马了,”毛承禄道:“族长,我们都是步兵,就算都配上战马,短时间也发挥不出骑兵的战力,还是一步一步来吧,”
第二天中午时分来到黄河岸边,准备过黄河了,凛冽北风卷着细雪掠过旷野,将黄河锁进了三尺坚冰。正午的日头悬在铅灰色云层间,把冰面淬成一面破碎的银镜 —— 冰裂纵横交错,深褐与乳白交织的纹路如同大地皲裂的血脉,自南岸蜿蜒至对岸,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冰原上零星散落着枯枝与冻僵的芦苇,被狂风推搡着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似是河神在冰层下呜咽。
对岸鄂尔多斯高原的轮廓在沙尘中若隐若现,山体覆着薄雪,宛如蒙着白纱的铁甲武士。岸边土黄色的蒙古包升起袅袅炊烟,牧民裹着厚重的羊皮袄,赶着牛车在冰面上缓慢移动。车轮碾过冰面的吱呀声与呼啸的风声混作一团,羊皮车篷在风中猎猎作响。黄河冰面下,暗流正积蓄着冲破桎梏的力量,只待春日来临,便要裹挟着碎冰奔涌而下,将这肃杀的冬日彻底碾碎。
坐马车的人也都走出马车,看着黄河冬日奇景,我指着对面的五座煤堆对徐念娇道:“那就是大同煤矿,你看,现在还有牧民赶着马车,从冰面上过去买煤,”徐念娇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后就要靠着煤堆吃煤了,”我笑道:“自个自然,吃什么也不能让我媳妇饿着,”小梅在旁边说道:“这冰面上安全吗?万一走到中间冰断了怎么办?”我怼道:“你放心,就算冰面断了,也是胖子走的时候才会断,不会轮到你,”小梅直接翻了个白眼,
毛承禄开始安排队伍过河了,开始是长枪兵,长枪兵还有枪杆拄着,走的很稳,很快就过去了,接下来就有把总牵着马下去,马蹄也是打滑的,不过不用担心战马的反应和调整能力,就算打滑战马也不会摔倒,都有战马过去了,后面的人兵卒也就没有什么顾忌,都争先恐后地过河了,毛承禄安排了一哨人帮助马车过河,我扶着徐念娇这位大小姐过河,徐念娇又扶着小梅,小梅那个小心劲,真让人着急,“你快点走吧,没看到拉煤的马车都在上面走吗?”最后直接就是我和徐念娇一人一只手拉着小梅走,小梅吓得直接蹲在冰面上,还是被拉着往前,没想到这倒是让她找到感觉了,在冰面上被两个人拉着滑行,把她乐的笑岔气了,完了还要换徐念娇体验一遍。
喜欢。
第222章 过黄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