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江、薛沉和罗博看到任时初出现在了门口,他们慌忙站起来,行军礼,异口同声的叫唤了一声:“处座?”
任时初站在门口,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屋子的情况,他看到孔江、罗博和薛沉三人身上都带着伤,伤口却被人包扎过了,而秦安的尸身就横躺在地上,手里头还握着枪。
张文翰坐在沙发上,对任时初的到来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拿着帕子来回的擦拭着自己手中的枪。
任时初踩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茶几旁,他没有想到一贯冷静过人的张文翰也会闹起了情绪,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把枪藏进了皮制的枪套里,冷冷的说:“处座,您要是没什么事情吩咐,我就先去医院了。”张文翰未等任时初回答,抬腿便要离开。
“文翰。”
张文翰背对着任时初,注视着站在门口的陈芊瑶,面无表情的反问道:“处座,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任时初知道张文翰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可他还是需要把这一出戏唱下去,任时初指着秦安的尸身,淡淡的问:“行动组死了一个副组长,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张文翰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的心里也迫切的希望利用秦安这件事化解开任时初对自己的疑虑,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冷哼了一声,假装赌气的说:“解释?呵?处座需要我解释什么,您有相信过我说的话,做的事吗?另外,处座,如果您认为我不适合当行动组的组长,我的辞呈明天会放在您的桌上,也省的您绕过我给行动组的人下命令。”
张文翰连头也不回走出了别墅,在门口与陈芊瑶擦肩而过。
任时初见张文翰发那么大的脾气,竟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摘下了帽子,放在茶几上,俯身坐在沙发上:“芊瑶,你快过去瞧瞧。”
“是,处座!”陈芊瑶应允了一声,匆忙追赶来出来,只见张文翰正向司机发脾气。
原来,张文翰来到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的车被周念轩开走了,情急之下,他走到任时初的汽车旁,打开车门,耐着性子对司机说道:“孟军,你下车,我要用这车!”
孟军见张文翰一脸怒气,不敢得罪,犹豫着小声的说:“张组长,这是处座的专用车,您不能……”
张文翰侧过脸把耳朵凑到孟军的跟前,没好气的反问道:“不能用是吧?那要是本少爷今天非要用这辆车呢?”
“张组长,您……您别为难我好吗?”
“为难,又是为难,刚刚孔江他们也说我为难他们,现在你又说我为难你,好,本少爷今个儿就好好的为难为难你。”话音刚落,张文翰从皮制的枪套里拔出了手枪,枪口直接指在了孟军的脑袋瓜子上,眼里充满的杀气,厉声的说:“你如果不想成为冰冷的尸体就快点给我滚出来,不然,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孟军见张文翰拔出了手枪,吓得不轻,慌忙举起双手,讨饶道:“张组长,您别这样,我下车,我下车还不行吗……”
陈芊瑶见张文翰拨出了手枪,赶忙跑到他的身边,她伸手抓住那把枪,安抚的说:“文翰,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别这样,你先把枪收起来,有话好好说,好吗?”
张文翰把目光转向了陈芊瑶,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把手中的枪放了下来,他一把将孟军拽到了旁边,自己钻进了车里,关上门后,他没有和陈芊瑶多说一句话,只是临走前深情的望了她一眼,尔后,他就不管不顾的开着车子离开了别墅。
孟军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远去的车影,带着怒气说:“陈秘书,张组长他……”
“好了,小孟,不要说了,张组长心情不好,你就多担待点,待会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科长,让他再派几辆车过来的。”
陈芊瑶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转身沿着台阶走回到了别墅里,她看到任时初在查看秦安的尸身和客厅枪战所留下的痕迹,她不知道任时初发现了什么,更猜不到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她的心乱极了,脑海里浮现出了张文翰临走前看自己的眼神,她心疼那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
“薛沉,你说说整件事的情况!”任时初的话把陈芊瑶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当中,她走到门边的电话机,一边给后勤科打电话,一边仔细的听着任时初和薛沉他们三人交谈的内容,因为她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沉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向前跨了一步,汇报着:“处座,邱箫潼接头失败从乐华戏园回来后,秦安一直说不甘心,所以他命令我和罗博前去跟踪李恪谦,还给我们下了死命令,要我们务必把他带回别墅来,所以我们?”
任时初坐回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冷冷的说:“所以,你们就在李恪谦回家的路上动了手,是吗?”
薛沉低下了头,回答道:“是的,处座。”
“你们对李恪谦动了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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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低着头不敢做声,任时初掏出了配枪‘啪的一声摆在了茶几上,冷冷的说:“怎么,你们三个人敢把篓子捅出来,却不敢认了吗?”
孔江、薛沉和罗博见任时初掏出了枪,吓得跪在了地上。
“看看你们一个一个怂样,你们都给我站起来。”
孔江、薛沉和罗博失魂落魄的站起了身,只见的孔江向任时初求饶的说:“处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秦安是行动组的副组长,我们得听他的命令。李恪谦抓回来后,我们确实对他用了刑,秦安也审讯了他……”
任时初用手支撑着脑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他突然开口打断了孔江的话:“秦安都问了些什么?”
孔江心里有明白县官不如现管这个道理,任时初虽然是军情处的处长,可他毕竟是行动组的人,归张文翰管,所以他明智的选择按照张文翰的吩咐行事,孔江的喉结蠕动了几下,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对任时初说:“回处座的话,秦安问李恪谦是不是共产党,他到乐华戏园是不是去接头的,还……还问他,张组长是不是也是共产党派到军情处的内奸?”
“罗博,你们这样用刑,李恪谦有没有招什么?”
罗博听到任时初问到了自己的头上,慌忙回答说:“没……没有,他什么
第106章 追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