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症状,像是至少三个月了。”晏承安说着,问李律道:“听说你同她一直在一起,这之间可发觉什么异常?或者说,可发生过什么事?”
“先生指的是什么,不妨直说。”
祁修元终于开了口。
“我只是想找出她得此病的原因,因为在花落时,她的脉息还很平稳。”
“没有什么异常啊!”李律回忆着,肯定地点点头,“真的没有!”
他同阿初和顾瑶一直在凤凰山待着,若是她有什么不对劲,自己怎么会没有察觉?
呃…不对…
好像有哪里被遗忘了…
“有。”秦旭之这时发声了,“下元夜,她左肩被刺了一刀。”
祁修元诧异地看向秦旭之,随即扭头询问晏承安。
“原来如此…”
晏承安道:“想必这就是原因了。”
他没有问梁初是为何被刺,也没有问秦旭之怎会知道这件事,总之只稍一理便知道。秦旭之自来不离祁修元左右,若是秦旭之知晓这件事,祁修元也是必然知道的,而看祁修元那般反应,梁初这伤,似乎与他也有些关系。
又问了几句有关梁初肩上伤的问题,晏承安大抵清楚了些,便嘱咐人留在这里看顾,自己自行出去了。
“先生留步…”祁修元跟了出来。
“公子还有何事?”
“敢问先生,她…可还有治?”
“当然。”晏承安毫不犹豫地答着,“这并不是什么快速致死的病症。”
“这又是何意?”
“意思是…若将养不当,或许会…”
后头的话还未说完,祁修元便提声打断。
“没有或许!”
说着,忽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便顿了顿,犹豫着还是没有继续开口,转身离开了。
这让晏承安越发察觉到了什么。
只是也没有开口问李律或秦旭之。
梁初就躺在里面的床榻上,隔着一道帘子,自然将他们方才的话都听了到。
……
夜深,祁修元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一想起梁初这突如其来的病痛是因自己而起,便莫名觉得揪心难忍。
门外的秦旭之似乎察觉到了,便轻轻扣门,道:“公子若是睡不着,外头月色正好…”
这实在不像他能说出来的话,却当真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门开,祁修元穿着白色里衣,肩上披了件不薄不厚的风披,坐在了廊下。
他昂着头,看着这昏暗无月的夜空,却没有同往常一般斥责上秦旭之一声。
“公子有心事…”秦旭之说着:“是因为梁初?”
话是问的,可他心里却明显知道答案。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昂头看着夜空,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可真真不像平日里孤傲冷峻的他。
“有晏先生在,公子还担心什么?”
秦旭之顿了顿。
“要替公子挡下那一刀是她自己的决定,她也害怕公子出了什么事,再没有什么人能帮助她回京,所以公子不用这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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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没有或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