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几句,而后才启程北上。
只是在这期间,在听那三位官员与祁修元的对话过程中得知他们的身份之后,多次朝那个方上任的县尉看了几眼。
对于这个县尉的来历,祁修元并未叫人打探过,可见梁初这般,却免不得奇怪了。
行至一条宽敞无人的街道,忽闻得一阵哭声传来,祁修元便掀了帷幔随意往外看了一眼。
一户被封了的老宅门口,坐着一个正在痛哭的白衣妇人。
放下帷幔的同时,祁修元忽然发觉梁初的不对劲来。
她似乎在强忍着,每听外头那妇人哭上一句,腿上的双手便会握得更紧,似乎…是相熟的?
他这样想着,便仔细听了听,那妇人边哭边嚎叫着,时而喊上一声“老爷”,祁修元便又掀了帷幔往后看了一眼:顾府。
顾府?
他看向梁初。
难道她与这家姓顾的有什么关系?
祁修元这般想着,忽然一愣。
顾?
姓顾?
顾氏…
介溪…
这难道是…
“停车!”
祁修元吼了一声,旁边立有一个侍卫通传了后面的人。
秦旭之亦立刻停下马车跳了下来,转身扭头掀了帘子。
“我忽然…”祁修元说着,眉头一拧,“这儿疼!”
见祁修元捂着腹部,忽然弯着身子叫起疼来,秦旭之皱了眉。
这…怎么看怎么像装的…
梁初不好当着人说话,着急间无所顾忌地拉了祁修元一只手出来,翻起袖口诊脉。
可惜祁修元疼得厉害,一点不老实地又抽回手去捂了腹部。
白封这时才过了来,见状,忙询问秦旭之。
得到回答之后,不假思索地叫满脸无奈的秦旭之将祁修元扶了出来,而后重新回了客栈中。
自然,行程搁置。
从就近的医馆请了大夫来,那大夫焦急地进去祁修元所住的屋子,又慢慢吞吞地出了来。
“如何?”白封忙焦急地上前问着。
“无妨。”大夫道:“只是普通的…腹痛…”
“什么?”
“就是…”大夫支支吾吾着,照着祁修元交给自己的话轻声道:“郡王特意嘱咐小人不要乱说…”
“什么意思?”
白封厉声问着。
什么叫不能乱说?
“呃…就是…”那大夫不得已地捂着嘴小声道:“隐疾…”
隐疾?
白封不可思议地瞪着双眼。
“呃…请问哪位是郡王身边的医侍?”那大夫尴尬地笑着。
梁初立刻上前一步。
“你?”那大夫打量着梁初,又瞧了白封一眼,而后才轻咳一声道:“你跟我来吧,去抓药回来。”
然后才朝白封道:“世子,这医侍…我是否可以带走呢?”
正掩嘴而笑的白封摆摆手。
祁修元居然有隐疾?
怪不得身为一个受宠的郡王,居然到了这般年纪连个正妃都没有。
之前还传闻他是京都不少官家姑娘们倾慕的对象。
就是说嘛…若真的是连七公主都中意他,为何皇家放着这门亲上加亲的婚事不合,偏要便宜了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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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顾家的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