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怿身上带着酒气,应是才从宴席上撤下来。如此景致于他,怡若诗人所言: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外公,如何了?”
     看着遥遥在望的湖中心铁囚笼,蓝诺忽然问道。
     “没死,却也只剩半口气了。先前姑妈来看过,无计可施。”
     船行一时,两人就在离牢笼一篙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为何?她不是‘血魄的女主人吗?”蓝诺不解。
     慕容怿叹了口气。
     “‘血魄从来没有女主人。这话是姑妈亲口说的――当年她能执掌‘血魄是因为怀着你和茗儿妹妹。她也是生下你们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蓝诺闻言觉得有些可笑。
     原来当年一代女霸主,不过是因为背后站着个男人。
     真是可笑至极。
     然而那个女人偏偏是她的母亲,蓝诺想笑也扯不开嘴角。
     再看那‘血魄剑柄上不时闪现出紫色的电花,分明是已经认了主人的样子。
     “恐怕我也无计可施。”
     蓝诺说。
     “为何?”
     “当年在……我和姐姐长大的地方,她先把拔出了剑,以血为祭。‘血魄自然不会再认我的血脉。除非主人来拔剑,否则谁也解不开这牢笼上的紫电封印。”
     “谁也解不开吗?”
     慕容怿不大相信。
     “可你们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既然当年姑妈因你们只顾可以执掌此剑,那么你也应该能拔得动才对呀!”
     蓝诺苦笑着摇了摇头。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这根‘烧火棍促狭得很。能拿起,和能拔得出,那是两回事儿。即便是我家蓝夫人当年也只能提着它出去吓吓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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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