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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做饭的人被你伤了手,现在请将就吧!我这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十几年?难为你竟然活了下来!
     “嗯,你叫……李辰山?”
     李辰山心里发虚,脸上尽可能地平静,街上贴满了通缉他的布告,赏金过百。
     他重又打量了眼前人,觉得她从头到脚都写着可疑,可疑,贪财,贪财。
     暗自思量这丫头莫不是想趁此机会提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条件,他嘴上顿时不客气道:“是你外公如何?尽管拿你外公的人头换那老婆子的下葬钱吧!”
     话才说完,蓝诺就几片白菜叶啪啪打在男人脸上。
     “我家虽连块好肉都买不起,但还不至于靠买头钱过日子,你在外边干了什么,与我们无关,可你砸伤了我家老太太,就得做好偿还的觉悟!”
     李辰山哼了一声,不去看她。
     蓝诺掰过他的嘴灌了一杯茶水下去,险些将他呛死。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李辰山才开始觉得乏力。
     这种去内力的药就这样,最开始的时候是乏力,渐渐地手脚会抽搐几下就好了等所有症状都消失了,那么就是内力尽失之时。
     “你喂我吃了什么?”
     蓝诺不理会,面无表情地收碗刷锅,打理完灶台兀自出门,心里却有计较。
     被灌了药还不喊不闹,果然是个有心思的。
     日晚阴沉,夏夜闷热,看来又有一场雨要来了。
     她辗转反侧,毫无睡意搬了张小凳,靠着窗坐下。
     果然是骤雨将至,蝉鸣不起,风呼不断,谁家窗扉被风刮得乓乓作响。
     院子里的老槐树被风扯下不少树叶,枝丫摇曳间,有个人影潜在上边,任狂风呼啸,巍然不动。
     看身影是个孺弱老人,蓝诺走到树下,抬眼时却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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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