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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翠湖里倒影着天上软云,风吹竹林,叶子沙沙作响。
     午时的日光明亮刺眼,没有半点儿入秋的觉悟。可比起秋日彤彤,蓝雅觉得,竹栈桥上的男人目光更加刺眼。
     否则她为何不敢直视。
     自怀源从不告而别至今约莫么也有一年了。
     他换下了从前穿惯的白衣素服,今日头戴簪冠,身穿一袭银灰色的锦袍,更显得清贵典雅,公子体面。
     “你同孙临泉还有过往?”
     叶呈问她,眼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愫。
     “我听人说,当日你从玉明巅下来之时,伤心欲绝,打算在这绿狱里了此残生。是因为他吗?”
     “谁?”
     蓝雅听得莫名其妙。
     她不过就是一时嘴欠,怎么就同孙临泉扯上关系了?
     “我现在都有些糊涂了。当初在晓岳楼,临泉身边那位被他称为‘拙荆的女子是不是你?”
     “谁?”
     “杀了那个屠夫之后,泰然坐在酒楼喝酒的女子,你不是你易容的?”
     “我何时又会学会易容了?”
     蓝雅莫名其妙。
     “那这天下羽眉凤目的人也太多了吧!”叶呈怒极大喝。
     “蓝雅!在你眼里,我叶呈到底算什么?”
     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蓝雅想躲,却被银衫公子钳住下巴,按在竹墙边,仿佛今日不给他一个解释是没办法消停了。
     “你走以后,我找遍了怀源。怕你落入母亲的私牢,洪鸢为我暗中打探,险被人卸掉一条膀子。
     我每日食不果腹,寝不安枕,生怕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可最后底下人送来的

沾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