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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看着我。”
     蓝雅感受到身旁苏沫投来的谴责的目光,不得不辩解道。
     “我也是事出有因啊!”
     “你怎么渣,我师兄知道吗?”
     “关你师兄啥事儿!”
     “蓝姐姐,我现在十分怀疑,当初师兄把你带回桑丘是因为你对他使了什么手段。否则他凭什么保你?而且叶曦还说了,他路上对你百般照顾的。”
     苏沫堵着小嘴,眼神里全是郁愤不满。
     原来是有人与她说了些谗言,怪不得这丫头先前恨不得要她命的架势。
     “叶曦?怀源叶曦?”
     蓝雅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忽然想起叶呈还有个胞弟。
     见苏沫点点头,她便喊冤道:“那小子跟我有过节,他巴不得我死呢!”
     然而苏沫眼里的谴责之意更深了。
     “丧心病狂啊,蓝姑娘。你欺负人家叶大哥也就算了,怎的连人家弟弟都不放过?”
     呵。
     这下跳进空翠湖都洗不清了。
     蓝雅只能无力地摆摆手,把空茶杯递到苏沫面前,投降道:“给给,惊堂木给你,你来说。”
     “那后来怎样了?”
     “后来怎样?你就是你看到得这样啊!”
     “他醒了之后,以为醉中把我怎么怎么样了,因此对我歉疚更深。听闻本姑娘流落此地,也不忘送东西来殷勤慰问。”
     蓝雅说,仿佛这一切来得理所应当。
     “可其实,我只是在门童把他洗干净之后拖进了我房里,就办我的大事儿去了。至于他醒来之后怎么想,与我何干。”
     如此高明的手段,真叫苏沫叹为观止。她默默地收拾残羹剩饭,起身起来竹舍,之后又是整整一季没在来过。
     夏日悄悄过去,辗转已是沧越六十八年秋。
  

负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