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个什么劲儿。
与蓝雅的账早算清了,怎么现在还有一中被人欠了巨款的感觉。
这大抵就是求而不得,心有不甘的滋味吧!
从四更天在孙澈家借了马,一路向怀源城狂奔,天明开城门之时,孙临泉才感到南城门。
而今的怀源比从前阔了整整一圈,从城南到城北,骑马不能过窄巷,步行能少绕好几个圈子。
孙临泉果断弃了马,沿着探听到的路径向城北跑去。
临出深巷的时候忽然听见满天爆竹声响,硝烟从巷口徐徐升起。
喜庆的唢呐喇叭声充斥了整条街,人们道喜祝贺,玩笑,嬉闹,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营造出欢悦喜乐的气氛。
孙临泉忍着心痛的感觉,一步一步朝出口挪去。
听见新娘子出门的时候,他心中的怒意与不甘已经满溢,于是大步跨出巷道。
李家院子前已经挤满了人。
相比之下,边上院门禁闭的银鱼阁反倒落得冷清。
红绸高高挂在牌匾上,门上大大的“喜”字中竟透出几分孤寂。
孙临泉推开大门,迈步往里走。
正堂门下的正堂前供着一尊文曲星画像,两边挂着“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知者”的楹联。
廊下至院墙边栽着几杆翠竹,篱笆圈出一块秋菊丛,秋雨过后,愈加萧疏淡雅。
这院子的陈设摆放,俨然就是他当年在境沅坊那间书院的陈设。
回廊下摆着十几抬红箱子。
羽眉凤目的女子身着锦绣绿袍,头戴珠宝花冠,纤纤玉指涂丹蔻,低头看书卷的样子十分入迷。
孙临泉不解,看了看墙那边,又看了看蓝雅。
见到门前的人,她便起身,款款走到孙临泉面前。
“赶巧了,隔壁胡家姐姐今天嫁女儿。不过不与我相干。临泉先生还是先管自己的事吧。”
她说,然后将书卷递给孙临泉。
青皮墨字的书卷面上写着“礼单”两个字。里面罗列着各色奇珍异宝,各种长长的名字。
“聘礼备齐,紫陵蓝雅求娶怀源谢临泉先生。”
孙临泉终于反应过来,笑着将人拥入怀中。
原来到最后自己混成了个赘婿,真是再幸福不过了。
“姑娘确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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