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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什么开公堂,立功法,明公义?”“什么‘你我都被家人背叛,都不服家中安排,何不暗中结盟,各取所需?”
     慕容恒越是回忆,越是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为了帮孙临泉脱险,他不惜多次把亲人推下火坑,甚至将二哥视为头号对手,处处针对。
     结果换来的,不过是被他人当成棋子利用……
     “多日不见兄长,甚是想念。兄长,别来无恙。”
     窗外,孙临泉的问候之声温和响亮。无论别人站在哪个位置都仿佛就在他面前似的。
     这是“混元真气”加上桑丘“金鸡唱”的技法达到的效果。
     他们兄弟之间的账目清算,此时开场。
     “阿泽,你瘦了。”
     孙澈的嗓音毫无情绪。
     修习“焚天诀”达到第五重境界,人的周身气质都会改变。有些人会变得暴躁狂魔,有些人会变得清心寡欲,全凭个人心境罢了。
     孙临泉每每到听兄长说话,心里都会想:他这辈子也不容易,摧心断肠的事情太多。
     “玉姐姐在家一向可好?上回见她至今,已有三月。”
     “北先生照料着,胎像稳固。你该早些回去看她。”
     “兄嫂恩爱,羡煞旁人。做弟弟的如何好意思在家打扰?”
     孙澈顿了顿,俄儿才说:“本来,玉明巅也是你的家。一直在外不归,我和你姐姐都很担心。”
     “多谢兄嫂挂怀。弟弟素来随行散漫,在外贪玩,忘了时辰回家,大哥不会怪我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机锋,却把边上死士们听着冷汗直冒。
     一个是本事超群的正头老大,一个是恩威病重的少主。他们两人争斗起来,最终只会是敬蟾殿的灾难。而这一点,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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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还是觉得,哥哥不配当这个门主?因此不服,诈死潜逃,还打算羽翼丰满之后,再回来取而代之?”
     不知怎么,孙澈一下把话题挖掘到底十八层地狱的深度。
     孙临泉也不甘示弱地接招:“不是不服兄长,是不服把人命当成货物的交易;不是要丰满雨衣,弟弟在外谋划的一切都是为了玉明巅的安危与长久;更不是诈死潜逃,姑苏城毁之时,弟弟确实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下来,尚没来的个家中寄信罢了。”
     三个“不是……而是”,将孙澈加在他身上的一干罪责推托地干干净净。
     顶楼上的人有些不开心。
     孙临泉嘴角挑起一点浅笑。
     七分真话,三分假话,才是与人交流最好的策略。
     孙澈被说得无言以对。
     空气沉默了片刻,对其余看戏的人来说是煎熬
     “苏茗丫头不是跟着你吗?她人在哪儿?”孙澈又将话题带偏了十万八千里。
     在场的其余人已经彻底懵了。这兄弟两个王不见王这么久,不是应该上来就兴师问罪,论定罪责,再清理门户,怎么一谈起话来不是家长里短,就是女人孩子呢?
     “她来次怀源水土不服,现在还整个人还昏着。”
     “是吗?你给抓了药没?好好照顾她,可别耽误了你们二人的婚事。”饶是“婚事”二字,孙澈的口气还是淡淡地。
     孙临泉在楼下却惊得圆眼大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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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