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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能怎么解释?蓝雅满脸黑线。她凑起身在孙临泉额上轻轻啄了一下,可面前人的神色并未因此缓和几分。
     “敷衍可不能了事。”
     “那你想怎样?”
     这话一出口蓝雅便觉得后悔了。此时她算是羊入虎口,再问这话怎么都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
     孙临泉却仿佛不为所动,仍是直勾勾地看着蓝雅,认真道:“你别胡思乱想,我正经问你,你也正经回答。”
     蓝雅这下更加莫名其妙。合着闹了半天她是胡思乱想,你孙少主反而清心寡欲,无欲无求了?
     “我且问你,自你我相识以来,孙临泉是个怎样的人?”
     “我们相识至今,我对你可曾有半点不周到,不尽心的地方?”
     “还有,你愿不愿意,同我往后余生?”
     他这话明明白白的问出来,反而显得孩子气了些。哪有人把别人困在床上问真心话的?偏生孙临泉满脸都写着认真。
     “这三个问题你今日便想好了告诉我,不许拖泥带水,更不许逃避。无论结果是什么,我都尊重你。”
     孙临泉越说眸光越是深邃。
     “你好歹……好歹得有个说法,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蓝雅支吾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孙临泉想了想,“你想要名份?你竟在乎那种东西。”
     “孙少主,我现在嫉妒怀疑您老打算耍流氓。”
     蓝雅闻言满眼都是恼意,袖中弹出一柄银鱼小刀轻松划断了缚手的纱布。
     刀口泛着银光,抵在孙临泉喉结下。持刀者有恃无恐,一手拽着孙临泉的头发,与他面对面贴紧。
     若不留神,她眼里的火花也许会燎伤孙临泉的眉毛。
     她看见孙临泉眼底轻蔑的喜色。转眼间,墨玉骨扇与银鱼小刀便一同飞了出去。
     蓝雅被他重新压回身下。
     “我娶你。一定娶你。我会照顾你直到我血液流干,神形灭尽。除你之外,我也绝不多看旁的女人一眼。”
     那人已经急不可耐,可蓝雅仍是严防死守,没有丝毫可乘之机。
     孙临泉总算妥协了。他放开蓝雅,起身退出几步,坐回茶座位子上,又恢复了先前端正持重的模样。
     “名份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做我们这一行。若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妻子,将来恐怕后患无穷。”
     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蓝雅觉得画风不太对。看他此时风雅的气韵,怎么也该是个知礼有节的君子。可他偏偏这些男女之事上爱犯浑。
     “你是怕了?”
     蓝雅问。
     “你不怕?”
     孙临泉反问。
     “我有什么可怕的?”向来见惯血雨,何曾畏惧他人目光。蓝雅回答地干脆爽快,“本就是个无亲无故,无牵无挂的野人。能活一天,就要让自己高兴一天。假如你怕将来被人寻仇连累我,而不愿堂堂正正地娶我,那咱们也没什么可好说的了。趁早一拍两散,谁也别耽误谁。”
     孙临泉没想到她态度如此强硬。看她平日离经叛道的做派,不该是这么个保守不化的脾气,可她偏偏用一次次的行动强调着自己的底线。
     

拒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