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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月前孙临泉身重剧毒,北九月留书下山,说要去铜川给她临泉哥哥偷解药,至此下落不明。
     门主知晓此事以后,第一反映便是派人寻找北九月踪迹,再而就是冲到弟弟房里问:“你还记得山脚部属的暗哨网上回被破是什么时候吗?”
     玉明巅的几道防线都是他兄弟二人亲手设计。孙临泉自然心虚,顾不得伤势未愈,便也瞒着兄长偷跑下山,一路奔往铜川。
     毕竟北九月对自家人的追踪方式如此熟悉,多少有些他的功劳。当哥的责任,推诿不能。
     只是没想到,他来铜川之后没先寻到北九月的踪迹,反而收获了些意外之喜。眼下,九九已经找到,确认无碍,那意外之喜倒是先惹了麻烦。
     “慕容恒先前所言都是诈术,阳离已经寻到她了。”
     “那就好。”李辰山拍拍胸脯大松了口气,又问:“少主愁眉不展,是否出了什么变数?”
     “无妨,只是我总觉得,将她扔进慕容府是一步臭棋。”
     “你就是太心软。”
     李辰山安慰道。
     孙临泉看着他满不在乎地脸,眼色有些发冷。忆起当日在山涧中时,李辰山也是这般神色。
     那时他幽幽醒转,看见自家救兵,心下大安,挣扎着坐起身来。而百鬼骑首领口中传出一声高唱,叫他听完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三月初十,铜川慕容怿出开价东珠十斛,买玉明巅少主侍从寸方项上人头。现已清账!”
     他缓缓回头,侍从正倒在身边,喉咙上挂着一道血口,死不瞑目。
     他的侍从,没死在敌人手里,倒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不止孙临泉,连青衣客们也感到讶异。那百鬼骑的首领语不惊人死不休,又高声问道:“五月初九,慕容二公子再出东珠三十斛,买慕容三公子伴读云帆周全。”
     “敢问哪位是云帆,云小先生?”
     李辰山的目光锁定在一个人身上。那青衣客是个少年郎,看着不过十六七岁,面容细嫩,眉眼温润,站在一群习武之人中,显得有些文人弱质。
     青衣郎果断地站出来,讽笑:“人人都说沧越之上,唯有玉明巅的刺客生意做得最好。难怪,原来连自家人的人头也买!生意当然不差。”
     黄金鬼面下传出一声轻笑,说:“鄙门规矩一向是‘,见钱交货。只要价格合适,什么生意不能做?”
     “那不知敬蟾殿门主的人头开价几何?”云帆讽刺道。
     “门主的人头价值整个沧越,当了你慕容府也买不起。”黄金鬼面没脸没皮:“不过只要慕容夫人肯给我家门主递张拜贴,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无耻狂悖!”
     云帆闻言气急,提剑便刺向黄金鬼面。可还没等他近身,两条银钩锁从旁飞出,搅上他的手足,而后蛇缠上身,将人生生捆成了个粽子挂在马旁。
     这时,黄金鬼面又道:“云帆到手,现在清账!”
     话音一落,百鬼骑冲向手无寸铁的青衣客。山谷里杀声突起,不多时,一涧沙岸便被染成血色。云帆死命徒挣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尸体无人来收。
     “孙贼!你劫我主人的千台聘礼是怨,劫杀我府门兄弟是仇。深仇大怨,不共戴天!来日吾必食汝肉,践汝骨以报!”
     云帆流泪大骂。
     李辰山行过凶,竟摘了黄金

百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