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稚气尚未脱的少年不大,可却是长得极为出色,她长这么大,也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秀美奇特的少年郎呢。
紫雪一上台便出手攻向对方,出招快准狠,疾风骤雨般打完了这场擂台,十分暴力的一脚踹对方飞下了擂台。
一场擂台,不过瞬息便结束了,简直就是快的不可思议。
守擂的人都不敢出手了,这位秀美的冷漠少年,出手也忒暴力了吧?
紫雪可不管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举步走过去揪出那个守擂大汉,十分暴力的把人揍一顿,随手丢下了擂台。
春情趴在屋顶上,真心觉得她太幸福了,摊上这么个暴力的徒弟,却能对她很多时候百依百顺。
任老爷整个人都愣住了,这小女婿如此暴力,婚后不会揍他女儿吧?
紫雪是打完擂台就走,丝毫没有要留下来当什么上门女婿的意思。
“且慢!”楼上的任嫣儿已让婢女打开帘子现了身,她身着一袭胭脂红石榴裙,面戴轻纱,伫立在栏杆前,俯瞰楼下,眼神微冷道:“小女敢问公子一句,公子为何要如此羞辱小女?破坏小女的比武招亲?”
紫雪回头紫眸冷冰冰的看向她,启唇淡冷道:“自己既已非是清白之身,便该告知参赛者。你既然对此做了隐瞒,便早该想到谎言被戳破后,得胜者亦会恼怒如我这般退出比赛。”
“你……你在胡说什么?”任嫣儿已有些恼羞成怒,她失身与奴仆之事,到底是谁捅出去的?
知晓此事之人,不是都死了吗?
“多谢公子揭穿任家的脏事,让世人皆知这位任小姐是有多么的淫荡无耻。”一名浑身烧伤严重的瘦弱男子,拄着一根拐杖艰难的从人群里走出来。
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他便是闲着没事干的贾天佑。一袭橙红交襟锦衣长衫,锦带束腰,腰悬白玉佩,手握清风扇,一派的富贵逼人。
春情一见到贾天佑,便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萧南屏之前要给她和贾天佑做媒呢!可她因为紫雪打了萧玉姚这个公主,她便带着紫雪逃离了建康城暂避风头。
然后,她就把和贾天佑相亲的事给忘了。
贾天佑一见这漂亮少年就内心激动不已,武功这么高强,人长得又如此精致漂亮,他要是想娶他回家,不知道有几成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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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躲在屋顶上偷窥下方情况,见贾天佑色眯眯的盯着她乖徒儿看,她气的暗暗磨牙,一拍那高傲的黑猫的屁股,便送它去找它主人了。
“小心!”贾天佑惊呼一声,便扑向了那在他眼中柔弱需要人保护的冷漠少年。
黑猫尖锐的炸毛叫一声,一爪子拍向扑向它主人的臭男人,轻盈的落在它主人肩上蹲好,金眸冷傲的睥睨着这帮愚蠢的人类。
“紫眸,黑猫,这不是折桂坊的紫雪公子吗?”人群之中,已有人认出紫雪来了。
“折桂坊,你是折桂坊的人?”任老爷怒极,他女儿的婚事,竟然被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东西给搞砸了,可恶!
“莲出淤泥而不染,是为高洁。紫雪公子虽身处风尘之中,却是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萧南屏依然是东陵公子的打扮,淡然疏离,所到之处,人人退避。
紫雪望着这个陌生的白衣少年,总觉得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东陵兄,你说的真好!”贾天佑虽然被猫抓破了衣袖,可依然摇扇风流倜傥的走了过去。
萧南屏在看到紫雪后,便一直在目扫四下寻找春情的影子。
春情眼睛多毒?一眼就认出了萧南屏,飞身而下,旋身到她身边,娇躯轻靠,媚眼轻抛道:“东陵公子,久违了。”
萧南屏任她靠在她身上,打量她几眼,淡冷问了句:“怎么又回来了?”
“被人逼回来了的呗!”春情说着这话,眼睛便冷锐的看向那位任小姐,嘴角噙一抹冷笑道:“有人找死,我不来送她死,岂不是不给她面子?”
紫雪也大概猜出这位东陵公子的身份了,他缓步走过去,站在他师父身边,声音清冷道:“她用春情之名与男子私会,被师父撞上了。”
所以,他这位师父便因此恶整了这位任小姐,还是往死里整的那种。
萧南屏同情的看上那位楼上的任小姐,惹谁不好,偏惹春情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任嫣儿脸色苍白的伸手扶住栏杆,望着楼下那个满身烧伤的脏臭男人。
她真的好恨,如果不是上元节那夜她与闺中姐妹喝了几杯果酒,回去后迷迷糊糊遇上这个贱奴,与之发生了那些事,她又怎会急切的寻一个人嫁了?
可如今,一切都完了,那个人被紫眸少年打伤,又听到了这贱奴的这番话,他恐怕也不会娶她了吧?
那男子果然是气极了,他本以为她不嫌弃他家道中落愿意嫁给他是看得起他。没想到啊!原来她是想让他绿王八。
呸!这样淫荡的贱人,赔钱白给他,他也不稀罕得要。
那奴仆还在擂台前愤恨的说道:“她任大小姐自己喝醉酒对我投怀送抱,淫|荡风|骚的缠着我做出那苟且之事,事了后她翻脸不认人,不仅放火要烧死我,更是害得我久病在床的母亲被大火活活烧死,连我也烧成了这副鬼样子,她却还有脸大张旗鼓的摆擂台招亲?我呸!这样随随便便都能和我一个奴仆睡的女人,谁娶了她,可就要当心头顶变绿洲了。”
“让开让开让开,都让开!”京兆府的官差来了两三人,到来便问:“谁是任远和任嫣儿,有人告你们谋杀数人,跟咱们走一趟吧!”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他们在胡说,在诬陷我,不是,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任嫣儿受不了那些人鄙夷不屑的目光,便眼一闭从二楼上跳了下来。
春情飞身而起接住了她,落地后,一把将她推到了那群官差面前,她抱臂微扬下巴道:“她就是任嫣儿,案是我报的,原告在这里,有事问他吧。”
奴仆微愣后反应过来,拄着拐棍走过去跪地哭道:“差爷,小人的母亲死的好惨啊!”
“行了行了行了,都带走,让大人择日审理。”官差几人拿出了镣铐,把任家父女给铐上带走。
至于那原告奴仆?他腿脚不方便,只能让人找来木车,把他赶紧的推回京兆尹府了。
萧南屏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春情这个名字很艳,那怕任嫣儿再需要化名,也不可能取个如此艳丽的名字。
贾天佑靠近她,低声说道:“我曾听过一个传言,说任家有只神奇的紫水晶酒樽,深邃的紫,略带着酒红色的醉人火光,能使饮酒者不醉而清醒。”
“一只盛酒不醉人的紫水晶酒樽?”萧南屏眉头轻蹙一下,越发觉得任家之事不同寻常了。
或许,连春情和贾天佑都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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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刁妻恶夫之娘子有毒》作者:纯洁的妖精
前世,她是梁朝的公主。因错嫁狼夫,误信堂姐,家破国灭,痛失双亲。在沉入明月湖的那一刻,她执念若有来生,她誓要让那对奸夫淫妇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魂附猎户之女,失去所有记忆,成了小小知府家身份尴尬大公子的妻。
外人说她,面相凶悍,天生一副克夫相。
外人道他,貌比西施,天生一副薄命相。
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人美心毒!”
男人丝毫不让:“面丑心善,天生一对!”
她牙根微咬:“说谁丑呢?”
“夸你呢!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相信我,你就是我的万里挑一!”
“所以,这就是你死也不肯给我休书的原因?”
“不,休妻再娶太麻烦,而且还要多给一份聘礼,多不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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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白莲花擂台招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