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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2/2页]

心跳停止时,他的婚礼在放烟花 桃桃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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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听却觉得这男人够自恋的。
     他以为,她给女儿用了瑾一这个名字。
     就能代表什么吗?
     等江书臣带着嘉树和柚子离开时,林听的脸色冷到了极点。
     他问江遇,“又有什么事?”
     “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江遇答。
     林听冷冷应声,“就在这里说吧,我赶时间。”
     回应林听的,是江遇的冷声质问,“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和宋律风领证结婚?”
     原本因为柚子的大名叫林瑾一,瑾一这个名字是江遇取的,江遇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宽慰。
     这会儿他的脸色却黑丫丫如同乌云压顶。
     甚至是愤怒。
     同样愤怒的,还有林听,“我们领证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
     跟踪谈不上。
     江遇只是不想让她如此执迷不悟,想找她聊聊罢了。
     他不过是偶然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些愤怒和痛楚,被他硬压在心底。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
     “林听,就算你想嫁人,也不应该嫁给宋律风。”
     “他刚刚死了老婆便立即娶你,他前丈母娘前岳父还有周琪留给他的两个女儿,他们将来会怎么看你,又怎么待你?”
     “你跟他在一起,能幸福吗?”
     看似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却让林听觉得十分可笑。
     这不都是被江遇逼的吗?
     如果他能够好好对柚子,别让柚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到伤害。
     如果他没有偷偷带走她的柚子。
     她会这么着急嫁给宋律风?
     这么着急把柚子的监护权抚养权交给宋律风?
     江遇的好言相劝,看似好心,实则是他与她之间的信任崩塌。
     但凡他信她半点,她也不会去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
     周琪刚刚去世,她和宋律风权宜之下不得不领证,江遇以为她真的能心安理得?
     被他逼到这般绝境,既是酸楚痛苦,又是恨意。
     “江先生,别人怎么看我,怎么待我,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别叫我江先生!”江遇胸口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
     在听到“江先生”这个称呼时,愤怒如同关不住的洪水猛兽,噌一下冲向头顶,冲向江遇的四肢百骸。
     他紧紧握起拳头。
     拳头里,昨夜被烟头烫起的水泡破裂开来。
     那一刻江遇掌心是痛的。
     心更痛。
     林听又何尝看不出他眼中的痛苦。
     所有人都说她和周自衡有染时,他痛苦。
     她与郑辉订婚时,他也痛苦。
     现在她要嫁给宋律风,他同样痛苦。
     所以,他痛苦,痛恨,就要一次次地误会她,不信任她,一次次更加伤害她?
     他不让她叫他江先生,她偏要叫。
     “江先生,在我被你和林家父子送进监狱的时候,你就没资格过问我的任何事情了。”
     “我和宋律风领证的事情,你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请江先生认清……”
     她想说请他认清他的身份。
     话未说完,男人寒气逼人的伟岸身躯,大步压过来。
     那结实的胸膛,将她堵在身后的电线杆上。
     耳边,是江遇压抑的怒吼声:“我说了,别叫我江先生!”
     明明曾经,她叫他阿遇,甚至是老公。
     明明曾经,她曾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与他做尽了男女之间尤云殢雨的缠绵之事。
     哪怕她的生命里后来又闯进了周自衡,闯进了宋律风,他依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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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周自衡也好,宋律风也好,他们都应该排在他之后。
     “林听,不要嫁给宋律风。”
     明明那样愤怒,那样痛苦和憎恨,江遇在林听耳畔响起的声音,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哀求。
     他是真心不希望她陷入泥泞里。
     “林听,周琪的去世,会给你带去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
     他像曾经一样,轻柔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身。
     她比以前瘦了许多。
     瘦得让他有些心疼。
     “林听,听我一句劝,别嫁给宋律风。”
     林听腰窝处被江遇紧紧握着。
     稍微挣扎,大掌更用力。
     她想起以往江遇的每一次霸气凛然来。
     越是不愿意去回忆,那些回忆越是在此刻清晰于脑海。
     依稀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年少时,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江遇,还有他们的曾经。
     不争气的泪水滑落在眼角处,江遇抬手拭过,“林听,宋律风不会给你带去幸福的,听我一句劝。”
     那只拭泪的手,被林听用力拍开,“我幸福与否,与江先生无关。”
     “林听……”
     “松手!”
     “我要是不松呢?”
     江遇的眼里,带着坚定,带着挑衅,甚至带着一个男人对女人霸气凛然的占有,惹得林听恼羞成怒。
     不松手?
     那,那……那她就狠狠咬他。
     一排洁白的牙齿,落在江遇禁锢她的手臂上,用力咬下去。
     “嘶……林听,你属狗的吧?”
     牙齿快要嵌入江遇的血肉。
     疼痛钻心入骨。
     可是禁锢着林听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
     她越是要,他越是禁锢得更紧。
     江遇丝毫不打算松手,他保持着将林听禁锢在电线杆的姿势。
     明明疼痛入骨,他却稳如泰山般纹丝不动。
     两人之间只隔着彼此薄薄的衣衫。
     除此之外,没有丝毫空隙。
     林听讨厌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讨厌极了。
     恨意让咬得越紧。
     她真的快要咬掉他的肉来。
     这时,一辆悍马从巷子口缓缓驶来。
     车子在电线杆处缓缓停下来。
     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是一脸阴沉,且大步流星的宋律风。
     “放开她!”
     大步上前的宋律风,用力拉开了江遇。
     电线杆前的林听,这才得以抽身。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视到江遇被她咬过的手背处。
     一排深深的牙齿印已经血迹斑斑。
     有咸咸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延着。
     那是江遇的鲜血。
     她咬得这般用力。
     他手上的肉快被她咬掉一块,他却如此毫不松手。
     这个男人是疯了吧!
     曾经这样的霸气的江遇,林听是喜欢的。
     现在却只想避而远之。
     抽开目光后,她走到了宋律风的前面,“律风,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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