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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一阵高跟鞋的急促的声音传来,转眼就走到了门口。
     沫邻看着屋子里的一幕,一时间,妆容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裴思源的领带扯掉了,衬衫开了好几颗扣子,皱巴巴的。白鸽蜷在床上,发丝凌『乱』。每个细节,都在提醒着她,这个房间里刚刚发生的一切。
     沫邻的眼睛里,好似要喷出一座火山来。
     陆元赫一顿,像想起来什么一样,雕塑一般的脸庞,转过脸来,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沫邻,“对了,她脸上是怎么回事?”
     在她眼里,哪有什么白鸽惊魂未定,分明就是捉『奸』在床。
     慕一辰眼疾手快,一步跨过来,抓住了沫邻扬起的手腕,“沫邻,你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于是一步上前,一把抓住白鸽的头发,将白鸽从床上拽起来。
     啪——
     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趁着陆元赫将注意力放在裴思源身上,沫邻轮圆了胳膊,举起细跟高跟鞋,对着白鸽的头砸去!
     白鸽白皙的脸上瞬间落下了五个指印。
     “贱人!!狐狸精!!你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人尽可夫!!装的冰清玉洁的,谁知道背地里这么脏!!”
     说着扬手又要打。
     慕一辰眼疾手快,一步跨过来,抓住了沫邻扬起的手腕,“沫邻,你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慕一辰眼疾手快,一步跨过来,抓住了沫邻扬起的手腕,“沫邻,你这样不好吧,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裴思源也跟着走到床边,一只膝盖跪在床沿,双手握住白鸽的手腕,俯身看着白鸽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小鸽,我好不甘心啊……”
     沫邻犹豫了……
     慕一辰的话很管用。
     这里是剧组,住着很多工作人员和圈内人士。而沫邻,不能让自己和任何丑闻沾边……
     ……
     陆元赫进剧组之后,一路畅通无阻。
     白鸽的房门虚掩着,陆元赫轻轻一推。
     眼前的场景,陆元赫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下一刻,就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白鸽头发凌『乱』,死死的扯着被单盖在身上,肩上的吊带断了一边。脸上是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
     刚才卯足了劲装出来的强硬此刻不复存在,白鸽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立刻把床上的被单拉上来,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
     房间里还站着两个大男人,慕一辰负手而立,裴思源的身上凌『乱』不堪,带着一身酒气,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几乎是不假思索,一拳就挥向裴思源。
     刚才进门的时候,陆元赫下意识地就去看裴思源的穿着,看着裤子还好好的穿着,腰带也没有解下的迹象,他说不清自己是不是松了一口气。
     说完,一拳将裴思源掀翻在地,接着又是一脚。
     这一刻,他只想杀了裴思源。
     “说!你哪只手碰了她?!!!!”陆元赫的声音出离愤怒,把一旁的慕一辰都震住了。
     他开始撕扯白鸽的衣裙,动作也愈发地粗暴。
     “敢动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陆元赫周身的杀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不知疲倦的挥动拳头,一拳,又一拳,满腔的怒火,恨不得将裴思源杀之而后快。
     裴思源嘴角流血,脸上肿成一片,他哪里是陆元赫的对手。仅仅几下,就被打得奄奄一息。
     韩彬从后视镜看到总裁一直冷着脸,于是开了车里的音乐,放起了钢琴曲,安慰道:“陆少,别担心,少『奶』『奶』人缘很好,上次下雨天我去接她,她还跟其他演员一起吃饭了呢。”
     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的。
     一旁的沫邻见状上去拦,拽住了陆元赫的手臂,“别……别打了,会出事的……”
     陆元赫一顿,像想起来什么一样,雕塑一般的脸庞,转过脸来,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沫邻,“对了,她脸上是怎么回事?”
     韩彬从后视镜看到总裁一直冷着脸,于是开了车里的音乐,放起了钢琴曲,安慰道:“陆少,别担心,少『奶』『奶』人缘很好,上次下雨天我去接她,她还跟其他演员一起吃饭了呢。”
     沫邻心惊,“我……我刚才太生气了……”小心翼翼地嗫嚅着。
     陆元赫脱下西装,解开袖扣,挽起了衬衫的袖子:“我不打女人。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滚……了?是什么意思?沫邻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陆元赫。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我说,滚!滚的意思就是,从这个房间,从这个剧组,从星宇传媒,滚出去!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说完,一拳将裴思源掀翻在地,接着又是一脚。
     裴思源脸上挂了彩,白衬衫上全是鞋印。
     沫邻跌坐在地上,好像完全没有听懂陆元赫的话。她不能,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才爬到现在的位置,她不能……她不能失去……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全都是因为她!沫邻的目光里迸『射』出恨意,为什么男人一个两个的都为了她神魂颠倒,她到底是什么好命,长了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
     “怎么,还不滚吗!”这次陆元赫没回头,而是一脚踢飞了一旁的烟灰缸。
     沫邻索『性』就坐在了地上,开始慢慢解开高跟鞋的绑带。她的动作很慢,嘴角好像还噙着笑。
     趁着陆元赫将注意力放在裴思源身上,沫邻轮圆了胳膊,举起细跟高跟鞋,对着白鸽的头砸去!
     “啊!!”白鸽一声尖叫!
     陆元赫回头望去,白床单上,登时殷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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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血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