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琳带来的护军整整一个营,千人左右,把枯树镇镇民围在中央,枯树镇是出了什么重犯不成,这架势是把众人当做军奴看押。
“郑司马,可有行军任务?”付清也不解。
郑琳摆手,笑道,“少帅不了解凤翔,大旱连年,流民遍地,尤其以岐州最盛,前些日子有皇命,岐州碰到流民,就地处置,也是为了少帅安危”
付清不再言语,怎么样一个朝廷,才让流民遍地,岐州东边就是长安,流民,西域都没这么多流民,皇上被称为屠夫,果然不是无稽之谈,就地处置,说的好听,收编是处置,斩杀也是处置,粮食不够,就地斩杀呗,哼,付清冷冷的喝着酒,世家公子哥身上溢出寒气,让郑琳有些畏惧,小心翼翼的陪着。
凤翔郡的士兵埋锅造饭,四周都架起烤肉的篝火,一坛坛酒的泥封被拍开,赵飞白闷闷不乐,坐在亭外的火堆旁,吃着自带的干粮,一张薄薄的大饼,空气里飘出酒香味烤肉的香气,西军里是不允许喝酒的,凤翔府的兵当的真不赖,有酒有肉。闻着香味,赵飞白更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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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全从自己兜里拿出些肉干,递给赵飞白,赵飞白欣喜的放在火上加热,周围也不再安静,众人纷纷拿出了酒袋,露出豪爽的一面,随着篝火摇曳,边饮边唱,西域之民大多能歌善舞,声音逐渐盖过了凤翔卫军的喧哗。
一个士兵纵马过来,走到放浪形骸的赵飞白旁边,一鞭子抽在他脸上,给赵飞白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痕迹,赵飞白一愣,捂着脸仰头对着那个士兵。
士兵嘴里喷着酒气,看着直挺挺的赵飞白,厉声喝道,“蹲下”。
赵飞白两手气的微微发抖,直挺挺的盯着那士兵,士兵马鞭一扬,接着一鞭抽下,胳膊一滞,回头一看,鞭尾被黄宗全拉在手中。
“流民要造反吗”,士兵喝问。
“我们不是流民”,黄镇长拉着鞭尾,语气严厉。
士兵轻蔑一笑,“哼,我见的多了,你们这种人,一有机会就到处生事,杀人越货,岐州就是被你们这些人搞乱了”。
赵飞白放下捂脸的手,侧脸的鞭痕在火光下清晰可见,那只手跃跃欲试,想把身后的厚背大刀拿出来,一双眼睛在发狠,豹子一样的脑袋一伸一伸,跃跃欲试,他想一刀剁了面前傲慢的士兵,剁了他,心情爽了,可枯树镇的百姓就别想安生,赵飞白捏着拳头,心中愤愤。
士兵再次轻蔑的哼了一声,迈着微醺的步伐,把鞭子拉的笔直,用劲之大,随时可能绷断,士兵高声呵问,“反了吗?”
黄镇长松开了马鞭,士兵往前踉跄两步,怒目圆睁,两个鼻孔喷出热气,仿佛受了不得了的委屈,不过不远处士兵早听到动静,纷纷拿起兵器冲了过来,把聚在篝火周围的枯树镇百姓分割包围,长枪举起,军刀出鞘。
枯树镇是大秦内陆镇子,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局面,空气中除了火苗烧的劈啪作响,也就是众人的呼吸声,有个小孩哭了一声,赶紧被母亲捂住嘴巴。
那士兵骑着马绕了赵飞白一圈,用马鞭指着他,“大秦律令,百姓不得携带管制兵器,你身带兵刃又喧哗若此,是不是想带头流窜造反”。
赵飞白眼神凌厉,并不答话,只是狠狠的盯着那骑在马上的士兵,手把刀柄捏了有放,放了又捏,眼前的酒囊饭袋,杀他都用不了一息,牙齿紧紧咬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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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士兵与少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