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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拉回正轨,听着云为泽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绝望的闭了一下眼。
     这个岩壁的形状,使得她连从水下游走的可能都没有。
     就等着被当场给捉了。
     再睁开,看花不休的目光……难免多了一丝同情。
     师尊,您老人家的清白,好像要没了。
     花不休:“……”
     以下犯上、没心没肺的孽徒。
     他清白不早就没了?
     两师徒目光无声交汇,花不休眸色浅淡,江献晚既同情自个,又同情花美人,发现……花美人突然歪了脑瓜。
     唇角扯出一个耐人寻味,似乎是坐看好戏,幸灾乐祸的弧度?
     不是。
     这都能笑的出来?
     捉人的可是他弟!
     她不信今个早上,他不知她与他弟,如此,这般,这样,那样。
     江献晚人有点麻了,向他投以谴责的注目礼:师尊尊,您的清白了,是不打算要了吗?
     花不休歪着头,懒倦的支颐着下颌,唇角一侧弧度愈发明显。
     无声回她:
     比起这个。
     孽徒,你的命,好像要没了。
     与云为泽不知天地为何物,厮混至天亮。
     瞅云为泽腰腹上的印子。
     现下,两人这是又搁这拿他当情趣使呢?
     他看起来像是什么很大度的人吗?
     江献晚:“……”
     自然不是。
     他要是大度,还能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怎么就没命了?
     反过头,话非要这么说的话……
     江献晚双手环抱,姿态陡然放松。
     一抬下巴。
     两只眼写着:
     那就看看,是师尊的清白先没,还是徒儿的命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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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为泽又不是不知她七个男人的事儿。
     想来,不会介意。
     花不休:“……”孽徒。
     男人多了,就是理直气壮。
     他余光瞥向投落在湖面,随着波纹晃动的身影。
     他那与他的孽徒厮混的好弟弟,已然行至跟前。
     只需再走两步,稍稍绕开一点凸出来的岩壁,便能将他与孽徒瞧得一清二楚。
     花不休八风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江献晚更是不动。
     两师徒犟劲上来,望着彼此,像是都听不到耳边的水声,谁也不服谁。
     并同样迫不及待,想看一看对方被云为泽当场给捉了的可怜样。
     花不休眯眸睨向微抬脑瓜,一幅胸有成足,露出傲然之色的孽徒,指尖轻轻一屈,神色莫名。
     在云为泽又走近一步,来到跟前,抬手将唇角勾着坏坏笑容的孽徒的脑瓜,摁在了腹部。
     他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先心虚。
     孽徒夹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还能不能一脸骄傲的抬着她那脑袋瓜。
     江献晚:“……!”
     浑身一僵。
     天雷滚滚中,一片阴影打落,云为泽身子一侧,靠在了花不休所处的岩壁上。
     低沉而磁性的声线,随之响起。
     云为泽瞅了一眼,手肘抵着一条屈着的长腿,兀自饮了一口酒的花不休。
     从容一笑。
     “哥不如跟我喝一样的?”
     手一伸,递过去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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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喝一样的[2/2页]